有钱,很可能是替别人积攒的外快。
有权,才可能保住财富和美人儿。
“索和里,你不要太过贪得无厌了。你伺候爷的时间,也不算太短了,应该知道,爷是个啥脾气吧?”胤禑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茶汤,慢腾腾的说,“爷必须要提醒你一下,若再敢包藏着祸心,妄图拉爷下水,爷完全不介意,砍下你的脑袋,再抄光你的家。”
“十五爷,我的十五爷呀,奴才不过是想替底下人,挣点养家糊口的几两散碎银子罢了,哪敢包藏祸心啊。”索和里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很快额前就见了红。
“起来说话,别动不动,就把脑袋跌破了!”胤禑也是蔫儿坏,连额头磕破的理由,都帮索和里找好了。
索和里起了身,深深的哈着腰,乖乖听训。
胤禑放下手里的茶盏,气定神闲的说:“以后啊,这种事情别来烦爷了,懂么?”
索和里确实被吓得不轻,赶紧摇头摆尾的说:“奴才记下了,类似的事情,就趁凌总管当值的时候,请了他的示下。”
胤禑微微一笑,索和里其实并没有坏心思,只不过,这些个硕鼠们,真的很有必要,不定期的敲打一下,免得捞得太过火了。
内务府的贪腐是康熙默许的,但是,总归要有个度。
“嗯,去吧,爷什么都不知道。”胤禑这么一说,索和里也顾不得脑袋上的痛感了,异常谗媚的说,“奴才只希望,永远都可以伺候十五爷您。”
这话就说的相当有水平了。
其中的潜台词是:内务府的上上下下,就服胤禑的管。
“你个狗奴才,刚说你胖,就喘上了?滚吧!”胤禑笑眯眯的把索和里赶走了。
下午,康熙把胤禑叫进了行宫。
“五阿哥回来了,不过,由于路上的疏忽大意,居然让准噶尔的使者,趁乱溜了!”康熙显得很生气。
如果是老大,胤禑肯定乐意看他倒霉挨罚。
既然是老五嘛,胤禑自然要帮他说几句好话了。
“汗阿玛,准噶尔人一直包藏着祸心的蠢蠢欲动,迟早和我大清必有一场决战。那使者跑了,正好回去告诉策妄阿拉布坦,我大清多的是雷霆手段,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斩断草原上的祸根。”胤禑没提老五半个字,但是,康熙仔细一想,确有道理,便慢慢的消了气。
一旁紧贴柱子的魏珠,打心眼里佩服胤禑。
瞧瞧人家十五爷,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坏事变成了,万岁爷可以接受的寻常之事。
这年头,再大的大事,只要康熙不想追究,就都是夹不上筷子的小事。
“那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五阿哥?”
康熙不是昏君,想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门都没有。
“汗阿玛,五哥确实犯了错,该罚必须要罚。”胤禑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