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泽不答,而是问,“谁跟你说的。”阿七虽说有问必答,但也是个知分寸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若不然,也不必待在他身边。
明汐珈别开脸,“就你昨天骑马那群人里的一个女的跟我说的。”
苏越泽问,“谁?”
“这我不能说。”明汐珈说着流下眼泪,呜呜直哭,“我回去就告诉爷爷,说你......”
“那你就等着被你爸发配出国。”苏越泽打断她,满不在意地说,“而且就算你说了,我不过就是挨一顿打一顿训,而你,故意杀人未遂,可就不止一顿打了。”
明汐珈听了,不禁后怕起来,猛地转过脸,冲着他吼,“我没推她!我没推她!我没推!”
苏越泽则微微一笑,“好几个人都看到你推了。”
“我没有!”明汐珈吼着,急着放声大哭,“我没有我没有!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你不说,自然就没有,”苏越泽说着,站起,“你说了,自然就有。”说罢,抬脚走人。
打开房门出去,苏越泽在门口站了会,才走到斜对面推门进去。女孩坐在床边,右手托着拆了石膏且还有些淤肿的左手,见他进来,当即冷下脸。送她回来的女生站在一旁,给她吹头发。
他走过去,伸手要过吹风机,给她吹。女生识趣地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人。
房门刚一关上,温莞宜就腾的一下站起,走到舷窗那边,坐在沙发上。苏越泽无奈只好关掉吹风机,放桌上,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盯着她。“你说你,又何必推她。”
温莞宜冷笑一声刺他,“那不然,我还指望你给我做主?”
苏越泽不悦地皱起眉,声音也冷了几分,“温莞宜,你要不踹她,你也掉不下去。”
温莞宜听后,笑了声,继而讽道:“那我就应该跟要乖乖听你话那样不反抗不还手自己把衣服脱了给她看呗。苏越泽!我就一普通人,不像你们有钱有势可以玩,可以行差踏错。我就一条路,那就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