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被弄醒。
卫许霁想去抱周郁,却被腕上的绳子限制住,张不开胳膊。
她不安地叫周郁的名字,得到周郁怜惜地啄吻才放松下来,头抵在周郁的颈窝。
忍耐,平复。
良久,卫许霁清醒过来,哼哼唧唧的哑声说手疼。
正在擦拭的周郁面色古怪。
卫许霁不知道周郁误会了,主动把手腕伸过去,让周郁看到。
“好疼,是断了吗?”带着哭腔。
是被欺负哭的。
不过卫许霁确实有点担忧,甚至恐惧。因为她怕自己的手腕真的断掉了。若是这样,她便再也不能做1,也不能更轻松的欺负周郁。
比断腿还可怕。
周郁看她着急,柔声安抚一番再亲亲卫许霁的指尖,温柔的问:“有感觉吗?”
好怪啊。
在床上,吻指尖,问有没有感觉。
卫许霁知道周郁不是那个意思,但仍是不可避免地想歪,抱紧被子,往下缩一缩,腿弯不自然地蹭周郁的细腰。
“嗯。”
周郁缓慢的呼出一口气,放下心。
指尖探进绳结里,周郁轻轻往外一扯,没扯动,绳结已经收束得很紧了。
周郁松开束缚卫许霁的绳子,果然看到卫许霁腕上被绳结硌出的坑坑洼洼的红印。
周郁边细致耐心的揉捏印记,边捋顺卫许霁翘出来的碎发,挽到耳后,边说:“是我不好,等会儿我去买药。”
“不用,过一会就会消散了。”
卫许霁蹭到周郁怀里,唇瓣贴在卫许霁的锁骨上,眯着眼说:“我刚才不够清醒,明明就算断了睡一觉也会好。”
周郁拍拍卫许霁的腿,“不要这样。”
“这句话从开始到刚才我说了许多遍,你没理我。”
卫许霁不买账,环住周郁的腰,不许她离开。
周郁开始捏另一只手,悠然地问:“如果我听你的,你会开心吗?”
卫许霁掀起眼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