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装病有了效用还是其它,谢韫未再命人启程,暂时安顿在鞍州,不过白日很多时间他也不在他们暂住的官邸,所以锦宁想他定是因其它的事才停留。

谢韫不在时,锦宁连屋子门都出不去,还没到京城就开始美美享受起了牢狱风生活,吃喝拉撒睡都有侍女监守着。最过分的是她无聊地与她们搭话竟还不理人,不出声音,无论她怎么气急跳脚。

锦宁恼人想:这一定是谢韫指使,她不搭理他他就让别人也不准理她,坏的不行!

许是也心知这两日将她关的着实太严了些,傍晚谢韫回来,竟主动肯带她去街市上游玩。

废文网

锦宁对此倒表现兴致缺缺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应了。

鞍州盛产菊花,正逢菊花盛开之季,城中处处弥漫着清雅的花香,湖边布着不少菊展。谢韫牵她到一方清幽宁雅的湖边水榭中赏花,此刻天色将暗未暗,朦胧的薄雾绕菊,远处游人交织,华灯初升,谢韫目光掠过这些景色,落在锦宁身上。

她斜身坐在半高不高的亭子栏台上,一只脚悠闲地悬空搭着,遥望远处人来人往的月拱桥,雪白的脸格外恬静,只是目光略透着虚无,虽是人就在眼前,心却仿佛永远与他相隔两界似的。

“小心别掉下了水。”谢韫抬手将人虚虚环在身怀,防着她万一坐不稳。

锦宁没有理会。

他手指蜷了蜷,眸光与这湖水一样漾着丝绸般的柔软,宽大手掌渐渐扶到她纤细的腰肢间,唇齿间呢喃出一句‘卿卿’,另只手抚着她脸颊转过来,便是控制不住地倾身吻过去。

锦宁其实早有察觉他的意图,皱眉躲开:“你做什么。”

谢韫停住,静静瞧她脸上毫不遮掩的厌色,顿了顿,笑着说:“吻你啊,这样的浪漫好景色多适合与心爱的人亲吻,日后回忆起来也觉得甜蜜。”

锦宁表情从厌烦趋于平静,她真不知道这种时候他还说这种柔情蜜语有什么意思,他是真不知道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还是自欺欺人?

她也懒得多说,推开他跳下栏台,径自走开。

谢韫面无表情盯着她的背影好一会,闭了闭眼压下情绪追过去。

锦宁没什么心思游玩,也蔫了逃跑的念头,只是想能在外面多呆一会便是一会。

正逢菊展季节,街上非常热闹,除了各种摊贩酒肆还有许多杂技表演。锦宁挺

也不知是装病有了效用还是其它,谢韫未再命人启程,暂时安顿在鞍州,不过白日很多时间他也不在他们暂住的官邸,所以锦宁想他定是因其它的事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