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
也许是一开始的疼痛感消减了不少,傅渺兮直起了身:“保护我是栖梧的工作不假,但打在我手上,总比打在他脑袋上危险系数低多了。”
“栖梧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看着他受伤什么都不做。”
江青晏看着生气的小姑娘,表情寡淡:“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受伤了,我怎么办?”
他心里也有着说不出的郁气,气江栖梧没保护好她,气她擅作主张,更气自己因为最近的平稳生活昏了头,早在中午那个小孩对傅渺渺表露出敌意的时候,就该多加敲打。
江青晏刚刚升起的念头半点不含糊,他是真的想拿根链子把傅渺兮锁在自己身边,免得自己总因为她提心吊胆。
刚刚他正在和人谈事情,有个保镖慌里慌张地跑来说傅渺兮从坡上摔下去了,吓得江青晏心跳都暂停了一秒。
她为江栖梧着想,为什么不能为他多想想呢?
傅渺兮明白江青晏的担忧,自知理亏。心虚下移开了目光,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棉花团子呢?”
傅渺兮伸手要去打开挡板,问前排开车的江栖梧棉花团子在哪,却被江青晏反手扣在了怀里。
江青晏声音里透露出些微不悦:“连一只狗你都这么上心,我和你说过的话,你怎么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傅渺兮正着急:“我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呀,而且也不是我不小心,是她明显因为你对我有些敌意。”
江青晏面色冰冷:“所以,还是我的问题了?”
“干嘛非要纠结是谁的问题啊?”傅渺兮莫名其妙被欺负了一顿,情绪本来就不稳,江青晏不依不饶的态度更令她气结:“我都已经这样了,要不是栖梧我说不定直接被人推下山了。”
“你还要怪我、怪栖梧,你为什么不去找罪魁祸首兴师问罪啊?”
傅渺兮一脸担忧:“还不知道把团子忘在那有没有事。”
江青晏冷呵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找她们?”
他是拿这个小祖宗没办法,但不意味着江青晏拿其他人没办法。
他拿出手机,给李振打了电话:“傅渺渺的萨摩耶落在园区了,你一会直接让人把它送回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