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匹黄色的马,它的鬃毛原本飘逸美丽,现在却被汗水和白沫浸湿,贴在脖颈上。它的眼睛半睁半闭,已经无法聚焦。骑在它背上的野人试图让它站起来继续前行,但它只是轻轻地晃了晃脑袋,仿佛在说:“我真的不行了。”随后,它的身体缓缓地向下滑去,野人手忙脚乱地想要控制住局面,却也只能随着马一起滑倒在地。
那些还未被驯服的马,看到同伴们的惨状,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它们的奔跑速度明显减慢,跳跃的高度也越来越低。野人们趁机一拥而上,有的拉住马鬃,有的抱住马脖子,用尽各种方法想要将它们制服。
整个峡谷中,尘土飞扬,呼喊声、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汗水、血水、白沫混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而又充满斗志的画面。有的野人虽然成功骑上了马背,但也因为马儿的突然倒地而被甩了出去,摔得灰头土脸。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迅速爬起来,再次冲向其他还在抵抗的野马。
夕阳的余晖洒在峡谷中,将这一切都染成了橙红色。野马们的身影在余晖中显得越发悲壮,而野人们的坚持和不屈则更加凸显。他们深知,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成功驯服这些野马,为部落增添强大的力量。尽管此刻人和马都已疲惫不堪,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依然在峡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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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全神贯注,以防再有什么突发事件。
这时,巧儿骑着一匹棕色的马儿,慢悠悠地朝我走过来。人马都已经疲惫得快虚脱了,巧儿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兴奋和难以掩饰的虚弱:“少主,你看,少主你看,巧儿成功了,巧儿成功了。”
她的脸上满是尘土和汗水,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但那双眼却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棕色的马儿大口喘着气,身上的毛被汗水浸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巧儿的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却依然努力挺直着腰杆,向我展示着她的胜利。她的声音因为疲惫而显得沙哑,却充满了自豪:“少主,巧儿做到了,巧儿终于驯服了它。”
我看着她那狼狈却又充满骄傲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欣慰,微笑着说道:“巧儿,好样的,你真棒!”
黑夜悄然降临,峡谷中一片昏暗,只有朦胧的月光洒下些许微光。仅有三四匹马儿还倔强地站立着,那匹高大的白马尤为显眼。
六七十名野人双眼发红,如着魔一般拼命追赶着。他们早已疲惫到了极点,跑步的速度甚至比走路还慢,步伐沉重而拖沓。许多人已经没了力气再爬上马背,却依旧瞪着那鲜红的双眼,死死抓住马背的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试图爬上去。 非正常女天师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执着和渴望,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汗水如雨般洒落。尽管身体已经极度疲惫,几乎到了极限,但心中想要驯服这为数不多的野马的欲望却燃烧得愈发旺盛。
有人在尝试攀爬时因力竭而摔倒,却又迅速爬起,再次伸手去抓马毛;有人因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却仍用手向着马的方向艰难地伸着,嘴里还发出不甘的低吼。
整个峡谷中,喘息声、低吼声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野性与不屈的画面。这些野人们仿佛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那几匹尚未被驯服的野马。
陆续有族人醒来,那些骑在马上的族人心情无比激动,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又骑着马儿跑了一圈。他们高声呼喊着,宣泄着成功的喜悦,声音在峡谷中回荡。
而那些躺在草地上的族人,都耷拉着脑袋,面如死灰。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神,身心的疲惫让他们仿佛失去了灵魂,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一天半没吃饭了。
我看到这情景,快速让人去通知谷外的女人们送饭进来,给醒来的勇士们补充能量。不一会儿,女人们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匆匆赶来,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在峡谷中。
醒来的勇士们接过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脸上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而那些躺在地上的族人,在闻到食物的香味后,也仿佛被唤醒了生机,挣扎着坐起来,接过食物,大口大口地吃着,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我仔细打量着那雄壮的白色野马,它独自站在远处,即便相隔甚远,我也难以分辨其究竟是公马还是母马。虽然此刻这白马已然十分疲惫,鼻子和嘴巴满是白沫,然而它嘶鸣时发出的洪亮声音却一点儿都没有减弱。
那声声嘶鸣,犹如战鼓轰鸣,震人心魄,仿佛在向周围的一切宣示着它的不屈与骄傲。每一声都充满了力量和威严,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
我紧紧地盯着它,想象着自己骑在它背上驰骋的情景,那将会是何等的威风与豪迈。它那矫健的身姿、高傲的神态,越发激发了我要将它驯服的决心。
大步走向白马,围着白马的二十来个野人,或多或少都被这匹白马蹄过,脸上、背上,都有白马的马蹄印。我走到白马前,周围二十来个野人跟我打招呼:“族长。”我点了点头,问道:“都没事吧?”众野人摇了摇头:“没事,族长。”众野人没一个是完好的,都被马踹伤,有的从马背滚落,有的被马拖着跑。这白马是真够彪悍,早晨就被巧儿驯了,不知道训了多久,现在又被这么多野人围着训了一天,还能跑这么快,这是多好的体力。
我有点尴尬地说道:“我来试试!要是我试成功了,会给你们其余人补偿。”众野人听到我的话,脸上满是心有不甘的神色。他们的目光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匹雄壮的白马,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遗憾,随后又眼巴巴地望着我,似乎在期待着我能改变主意。然而,最终他们还是无奈地集体退到后面,虽然脚步缓慢且沉重,但还是给我让出了一片空地,只留下空地上那匹依旧散发着野性与不羁的白马。
白马看到这些异类都散开了,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摆脱束缚的好机会,抬腿就准备离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紧紧抓住套在马脖子上的缰绳。趁着白马还没反应过来,我脚下猛一用力,飞身跃上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