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淞手指顿了下,垂眼冷漠地扫过此刻不太清醒的周慕远,孤岛、夜晚、醉驾,多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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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远却莫名笑了起来:“对,就是这个眼神……太像了,跟你妈一模一样,跟你妈一模一样……”
说着说着语气骤然变阴狠:“跟你妈死前一模一样!不过是投了个好胎,不知道有什么优越感,一个Omega不在家相夫教子,孩子居然还要跟她姓。”
“最后还不是被我拿捏在手里,单家和她儿子,呵呵呵……祁长洲,你以为搭上祁长洲有什么用吗,你和你妈一样,一辈子都脱离不了我的手掌心,她到死可都还没求到我离婚呢。”
单淞脸色隐在阴影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扶在车顶的拳死死攥着,指甲陷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痕迹。
“你也一样!你们都一样!”周慕远似乎还要说点什么,但没等他想到就昏醉过去。
半晌,单淞探出一只手伸向周慕远的喉咙,握紧,再握紧,直到喉骨承受不住挤压发出相互摩擦的“咯咯”的声音,醉倒在车厢里的人依旧没醒,手机铃声却猝然响起。
单淞顿了一下,停下了动作但没有收回手。
手机铃声坚持响了有二十余秒,单淞终于松出喉间的一口气,掏出手机,在自动挂断前接起了电话。
“单淞,你回来了吗?”轻软的嗓音带着湿热的水汽一般,熨帖着单淞的耳朵。
“……嗯,这就回。”
“哦……”电话对面的佟昭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又像是克服了什么心理障碍,语速很快道:“我准备好了!”
电话挂断了。
手心延迟很久的痛觉缓慢地传入神经,单淞反应了一下,疑惑地眨了下眼,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