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点头,乖巧挽住男人的臂弯:“谢谢你,闻先生。”
今晚的闻淮砚看上去格外有人情味,一时间她竟有些不敢认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闻淮砚。
忽的她想起上一世,闻淮砚曾在某些极度旖旎的时候抱着她,说只要乖乖听话,他自然也会变得温柔些。
所以那时他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自己两耳不闻,只想着飞出别苑投入闻长风的怀抱。
寿宴还没结束,黎若二人自然不能在休息室逗留太久。
简单修整之后,她随人离开。
途径二楼,黎若听到一阵哭声。
“不是这样的,我不认识里面那个男人,我是被陷害的!”
她顺着声源望去,只见一抹熟悉身影此时瘫在地上,周围围了一圈记者。
女人披头散发,身上红痕密布,一双光洁的白腿露出来,脸上是撕心裂肺的崩溃。
此时女人正一双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被褥,拼命遮盖着身体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