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黎若因为惦记着闻淮砚的身体状况,睡前特意替闻淮砚再量了一次体温。
见热度终于退下去,她脸上一喜:“太好了,闻先生,这个药特别有效,差不多退烧了,再吃一颗吧?明天睡醒就好了。”
虽说黎若所传授的服药方法好用,闻淮砚仍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黎若瞬间有些犯了难。
“那我去用酒精打湿帕子,替您物理降降温,我相信这个方法对您也是有效的。”
话音落下,她便转身准备去准备酒精跟帕子。
闻淮砚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拽。
黎若轻飘飘地落入闻淮砚怀中。
她惊呼一声,见闻淮砚的唇已经近在咫尺,脸红着开口劝解:“您的身体重要,等您的身体恢复再……”
未尽的话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吞吃入腹,余零星几个呜咽的音调。
次日,黎若醒转时,察觉浑身酸软。她艰难地睁开眼,床边微微凹陷的位置此刻已恢复平整,亦失了温度。
几点了?
想来闻淮砚那个拼命三郎是已经投入工作当中了。
黎若有些佩服于他的行动力,前一天折腾到将近凌晨三点,次日还能保持精神。
她揉着腰起身,不知是起得急还是别的缘故,眼前一片灰蒙。
黎若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和片刻,扶着床头柜起身,去往盥洗室。
待梳洗完毕,她换上一身月白的连衣裙迈出房门。
不过几步的距离,她走得摇摇晃晃,很快又失去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