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哟,我要有这么个大哥,叫我烧八辈子高香都使得,这二房一家脑子叫驴踢了?”

“就是,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害人家儿子,想什么呢?”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国公爷可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要是没了,这国公府往后不就二房那小子的了嘛!”

说罢眼神还指向地上的景少轩,那意思不言而喻!

“嘁!就这还读书人呢,一家子蚂蟥还差不多,扒在国公爷身上吸血!”

景少轩被说的脸色涨红,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将父亲送到医馆,随即打算背着人就走,奈何常年养尊处优惯了,那点儿力气压根拉不起晕死过去的景德清。

他恼怒的瞪向张管家:“父亲今日若是死在你国公府门前,我定当敲登闻鼓状告你当朝国公爷!”

张大管家不屑的撇撇嘴:“嘁!踹一脚就要死要活的?二爷平日在府里可没少踹人呐,怎的咱们就是下贱坯子,死不了?”

景德清仗着老夫人宠他,平日里最是耀武扬威,看上哪个丫鬟就得轻薄几下,哪个小厮伺候的不如意更是抬脚就踹。

今日这一下,也算是替府里饱受欺压的下人,出了口恶气!

景少轩愤怒的如同困兽咆哮道:“你们!你们国公府好样的!他日等我高中,必要叫你们尝尝今日羞辱我的滋味!”

说罢扯下父亲手上的金戒指丢到地上:“绿竹!将父亲背着咱们走!”

绿竹委委屈屈的上前将人背上,吃力的穿过人群向医馆而去。

张管家示意小厮下去将金戒指捡起来:“哼!这戒指也是咱国公府的东西!罢了,绿竹,将人送去医馆便回来!”

景少轩充耳不闻,一枚戒指难道还不够买个小厮?

绿竹却是额头冷汗涔涔,他的卖身契还在府里呢!

景洛洛在府里休养了一段日子,额头的伤口好得很快,期间有不少平日相交还算不错的世家子弟前来看望,都被他借口头疼打发走了。

算算时间来这里都大半个月了,对这副身体也逐渐适应,唯一接受不了的,还是那男性特征!

他躺在床上长叹一声:“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