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远脸色一红随即憨憨道:“没,没有,怀远只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总不得父亲喜爱。
母亲,母亲也从不曾踏出佛堂,这么些年爹不疼娘不爱,只有姨母愿意对怀远多加关怀,只是为何,这寥寥几分关切之意,竟也只是虚无!”
说罢赵怀远眼眶红红,却是生生忍住,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怀远,这都不是你的错,莫要伤心。唉,此事也是上一辈的过错,只是已成定局,才造就如今局面。”
赵怀远有一瞬间愣神,恍惚之间忘了君臣之别,竟是直愣愣抬眸望向为首之人。
作壁上观的大太监适时提醒道:“咳咳,世子莫要冒犯天家威严!”
他慌忙俯下身子惶恐道:“陛下,怀远知错。”
“无妨,你们二人退下吧,此事朕自有定数,往后莫要如此鲁莽行事。”
二人拜谢恒武帝后退出殿外,景洛洛迎面被老爹一个熊抱,力道之大,叫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爹,疼呐!”他可不止脸上这一处伤口,厮打时赵怀远踹的一脚,到现在可还疼着呢。
“哎哎哎,爹的不是,身上哪儿还疼?正好还在宫内,爹带你找吕老头去瞧瞧。”
景仁义一脸担忧的望向儿子,眼中满满慈爱之色。
“没事,都是些皮外伤。爹,安王殿下走了?”
景洛洛瞥向老爹后方,殿前早已空无一人,再看向赵怀远失落的表情,他不忍道:“老爹,怀远还在呢,您也关心关心他。”
他不断朝景仁义使着眼色,后者了然道:“嗨,是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