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娇妻有点甜 满是脏污的手心里,捏着一块不知何">

“主子,他近来越发不记事了,估计是药下的太猛,伤了神智!”络腮胡不知何时出现在阴影中,看着地上呆坐的那人,如是说道。

沈延之步子缓慢的靠近被关着的柳沐霖,只见地上的人猛的飞身扑了过来,原先的呆滞表情也在瞬间变得阴狠无比:“去死吧!”

替嫁娇妻有点甜

满是脏污的手心里,捏着一块不知何时藏下的碎瓷片,哪怕掌心被割破他也浑然不觉!

“不知死活!”

嘲讽一笑,沈延之站在原地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哐当!”

铁链束缚了他的手脚,在距离沈延之一步之遥的距离,柳沐霖再难往前半步!

“啊啊啊!沈延之你怎么不去死!”

奋力挣扎下,柳沐霖原本已经结痂的手腕再度被磨出血痕,饶是如此,他也伤不到沈延之半分。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们主子也是你能辱骂的?!”

络腮胡要上前教训他,沈延之微微抬手阻止。

“退下!”

见状络腮胡立刻停下步子,转身出了牢房在外守着。

粗重的呼吸回荡在阴暗的牢房内。

柳沐霖在一阵挣扎无果后,认命的跌坐回去,只是一双眼睛依旧是恨恨的盯着沈延之。

“为什么?”

为什么要抓他?

他明明都已经脱身,只待出了京,天下之大便再没有人能让他做出违心之举!

可沈延之偏偏不让他如愿!

“为什么?”

沈延之淡漠的嗓音响起,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

他忽然蹲下身,目光直视柳沐霖:“苏定安做下的那些事,别告诉我没有你的手笔!”

目光笃定,让柳沐霖心头微微一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指的是死掉的那些人,那么我也是受害者!”

柳沐霖摇着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

但又怕沈延之不信,他立刻跪在地上,眼泪说来就来:“都是我父亲,他这个畜生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