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医也趁机提要求,“国公爷,我瞧着泡药浴等杂事颇多,以免府上的下人处理不当,下官便自请留下照看一二,也好到时回去对陛下有个交代,您看?”
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就差明着说要不给我也安排个客房?
宫里的御医能留下景仁义哪有不愿意的?
自然是多多益善,当即也安排人给吴太医安排客院,只是景仁义也是稍稍知晓方才那位神医是个厉害的,担心人家有什么癖好,会不愿与人同住一个院子。反正他国公府如今也就两位主子,空着的院落多的是,便做主给吴太医一人也安排在了一间院子里。
希望落空的吴太医苦着一张脸,“国公爷,您别给下官安排的距离神医太远,否则的话神医若是有个什么指示,下官担心....”
闻言景仁义瞬间明了,这哪是要留下干活的?这分明是打算去找神医请教的!
不过他也不扭捏,吴太医也是宫里施针的好手,若是能学到一招半式,于陛下娘娘只会多多益善。
遂也随了他的意。
直到卧房内只剩下伺候的丫鬟,景仁义这才将目光移到一直在卧房不曾挪动半分的沈延之身上。
“丫头你收拾完了便退下!”
现下床上的人还未醒,丫鬟也只是端着热水进来给她们少爷擦拭的,现下听了国公爷的话,放下手里的盆子便退下了。
“沈小子,有什么话你便与老夫直说!”
闻言沈延之凤眸才微微转动,他直视景仁义犀利的视线,沉声道“我知晓国公爷近来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景洛被人从京兆府请回府,随后又被关进祠堂的事他不可能不知晓。
可二人间的关系乃是见不得光的爱恋。
面对景国公,他难得敛下眸子。
“洛儿之所以会与我在一块,也是因为他身中蛊毒,而这毒,曾经我的体内也有!”
说罢,他顿了顿,等着景仁义来问。
果然就听景仁义有些不确定道“蛊毒?这可是苗疆那边儿的阴毒玩意儿,洛儿长这么大也从不曾出过京,怎会中了蛊毒?”
在他的想法中,蛊毒这玩意儿若不是得罪了苗疆之人,是不会与这东西牵扯上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