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亚的脑海中顿时涌入了无数个疯狂的念头。牛十弓的话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深意，她一时半会儿难以消化。

莉亚的思维开始疯狂膨胀。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命运再次在她面前展开。

“如果一切都是你的安排，”莉亚咬牙说道，“那么你为什么不直接结束这一切？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痛苦？”

“你真的认为我在安排痛苦？”牛十弓冷冷地说道，“你所认为的痛苦，不过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径。你之所以感到痛苦，是因为你无法理解真正的规则。你所经历的一切，其实是一种‘试炼’。你不过是我用来破碎‘永恒时间’的钥匙。”

“破碎永恒时间？”莉亚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你无法理解的。”牛十弓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永恒的时间是一种永不消失的枷锁，而你，就是唯一能够解开它的存在。你只不过是被赋予了试炼的任务。你的每一次反抗，都是命运规则的一部分。你无法逃脱，无法突破。你所有的痛苦，只不过是命运对你的考验。”

莉亚的内心彻底崩溃，她的身体开始虚弱，仿佛一切的能量都从她体内流失。她明白自己无法反抗，但她依然不愿放弃最后的挣扎。

“那我……”她勉强抬起头，看向牛十弓，“我可以做什么？如果一切都是你设定好的，我还能选择什么？”

莉亚的心中升起一丝疯狂的念头。如果她真的选择消失，那么一切将不复存在。没有挣扎，没有痛苦，没有命运，没有牛十弓。她甚至不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只会成为一片空白。

“消失……”她低语道，“我可以消失在一切中？”

“是的。”牛十弓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你可以彻底消除自己的存在，脱离这个世界，脱离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