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管闻言，面色一变，身子微微一震，立即解释道：“陛下，昨晚……昨晚实在是您的命令——”

程玲玉打断了他的话，眼神锋利，“命令？朕的命令？你确定是朕下的命令？还是你自己不敢拦阻？”

刘总管立即低下头，不敢直视程玲玉的眼神。

他的额头已冒出了冷汗，手指在衣袖下轻微颤抖：“陛下，昨晚您……您将所有宫女与太监都赶了出去，包括臣……”

“什么？”程玲玉猛地睁大眼睛，怒火中烧，“你说什么？我把你们都赶走了？”

“是的，陛下。”刘总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您昨晚下令，说是要清静，无人打扰，所以——”

程玲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下……”刘总管低头如虔诚的朝拜者，声音低沉，“臣确实不能推辞，也未敢轻易擅自干涉。”

程玲玉气得脸色铁青，但最终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怒火：“算了，昨晚已经过去。总之，楚公子也没少帮朕顶着酒场的气氛，倒是要感谢他。”

楚南心里一阵苦笑，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陛下说得过奖，臣只是……随便凑热闹罢了。”

上官雅儿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眼神微微变换。

她的目光在楚南与程玲玉之间游走，隐隐察觉到某些微妙的变化。

她突然站起身来，冷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那楚公子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一下？”

“回去？”楚南有些愣住，意识到她的提醒正合时宜。

“臣倒是觉得，回去休息的事稍后再说……刚才是我自己做得不妥，理应承担点责任。”

程玲玉见他这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笑了笑，话题一转：“既然如此，楚公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朕？”

楚南心头一紧，莫非又是要我做什么事？

他赶紧小心翼翼地回应：“陛下，您说的补偿，臣真不敢当，不过若是有需要，臣一定尽力。”

程玲玉冷冷一笑，她已经决定好了什么似的。

缓缓开口：“楚公子，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不必再推辞了，今天你跟我一同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