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顺着脸颊流到嘴边,女鬼伸出舌头舔舐着,原本苍白的嘴唇渐渐发红,
见云初看她,女鬼咧起嘴角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裂开的嘴角仿佛裂口女现世,云初依稀能在嘴角那看到猩红的血肉。
爬个楼梯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玩意儿给缠上了,
云初一把扔掉镜子,捏住手里的攻击牌就往右后肩扔去。
似乎是在楼梯间猖狂许久,女鬼第一次遇到了硬茬,“嗷!”的一声被攻击牌击中,从云初的右后肩一下子飞到了墙上。
“敢吓唬我?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恶心样儿!”
云初是真的被恶心到了,又拿出一把攻击牌,一张张的往女鬼身上扔去。
三分钟后,
不间断的攻击使得女鬼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虚入的躲在角落里,躲闪的眼神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云初。
这到底哪来的硬茬,这么狠!
在楼梯间称霸这么久,除了上面那位她还真没怕过谁,这个女生是第一个把她揍得这么惨的人。
云初打累了,呼出一口浊气,懒懒的往前走了几步,女鬼见云初走了过来害怕地往墙角缩了缩。
“怕什么,刚刚吓唬我的样子呢?”
云·爱收集破烂玩意儿·初捡起地上的镜子,拍了拍灰收了起来,怎么说也是花钱买的,万一还能用得上呢。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偷摸摸趴人家背上我要你好看,懂吗?”
警告了女鬼一番,确定对方再也不敢后,云初继续往上走。
最后一层无比顺利,没了女鬼的捣乱后,云初腿也不软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沉了。
但不幸的是,就在云初踏上四楼的一瞬间时,手电筒“啪!”的一声失去了光芒。
贝贝这时也从口袋里钻了出来:“看来这里就是那玩意儿的老巢,磁场乱的很,而且这味儿比之前臭多了……”
贝贝歪着脑袋想了想给出了个中肯的形容:“就像中年老汉穿了一个星期的臭袜子掉进茅坑被捡起来后放到腌菜缸里发酵三个月的臭味。”
云初抑住反胃,阻止贝贝继续形容:“你够了,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