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三个月前他就突然消失了,本都快变成都市怪谈般的存在,竟然又出来犯案了。”
新一还保持着那模仿自福尔摩斯的捏下巴思考的动作,皱眉思考。
“有没有可能是模仿犯。”
太一根据看过的悬疑片提出一个可能。
“应该不是,如果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想把罪行推给恶魔蛙人。”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崇拜。”
“第一次杀人都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工藤新一一点不给他面子的直接否了。
“对同胞死状的恐惧是刻在人类dna里的。”
“因为会联想到自己。”
新一很是笃定,那神采飞扬的模样,想必是找到了推理的感觉。
“是这样嘛…..”
太一摸了摸头,他不纠结。
话说他第一次干掉诅咒师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感想。
可能当时自己太生气,所以肾上腺保护了他吧……
说话的功夫,警察也终于是姗姗来迟,为首的是毛利大叔的同校前辈,如今已是同级的——目暮十三。
人到中年,大腹便便的他穿着一身屎黄色的正装,头戴同色礼帽。
对工藤新一来说这位也算是熟人,当年他父亲取材的时候,作为书迷的目暮警官也是开了不少方便之门。
“目暮警官。”
“哦,是新一啊。”
朋友的孩子,子侄辈,他怎么好意思喊老弟。
“我刚才看到小兰在外面,果然你也在啊。”
在他的印象里,新一并不是那个帮他提升破案率的臭屁侦探,而是嚯嚯毛利老弟那一点都不像他的可爱闺女的黄毛小子。
“尸体是你们先发现的吗?”
“不是我,是他们。”
夏油杰连忙把自己摘开,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做笔录上。
“也不是我,是他。”
“哎?”
来回打量撇得一干二净的两人,新一一脸怀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
“呐,三根手指全指着你你还问,警官,就是他,有什么事问他。”
“我们就先告辞了。”
太一也不是笨蛋,再说警察这种生物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更别说他还没找到跟毛利大叔解释的谎,理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