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安排！”刘学刚回答。

“那么，赵红杏是怎么来到你家的？”警察继续问。

“应该，应该是高经理联系的……”刘学刚回答。

“应该是？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刘学刚甚至发出了反问。

李松波听了咬了咬牙，目光与审问的警察对视了一眼，那名警察拿起了一本杂志，走到刘学刚的背后，将杂志垫在刘学刚的后背，挥拳就是“砰砰砰”一通猛打。

十拳打了下来，疼得刘学刚眼泪都落了下来。

“我再问一遍，赵红杏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家里？”那名警察回到座位上，开始问同样的话题。

每隔四个小时后就会换一批警察，翻来覆去问的都是同样的问题。

如此往返，二十几个小时后，刘学刚几乎要崩溃了。他的额头上全部是冷汗，鼻涕更是流到了嘴里……

在面对警察的提问的时候，他只是虚弱地回答：“我不知道，记不清楚了！”

同样的审讯在城关镇派出所一共有三处，他们分别审讯着刘学刚、吴占奎、吴占荣。

24小时不间断的疲劳审讯，最先崩溃的人是吴占荣。

“高强是刘学刚请到他家里的，赵红杏是刘学刚安排我哥去叫来的，在高强和赵红杏做爱的时候，也是刘学刚安排我出去将消息透露给刘德六……我找到一个经常跟着刘德六混的，名叫叫大巴的家伙，按照刘学刚交给我的说法，告诉那人说，高强强奸了刘德六的媳妇赵红杏……”

吴占荣几乎是哭着交代了这一切。

吴占荣崩溃之后，吴占奎也崩溃了，如实交代了整个案件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