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江建投集团的高层是脑袋里面有泡吧?搞技改?跟钱过不去?神经病!”
杨冬翘着二郎腿,一副不理解地说。
“估计是省政府那边的重要人物说话了!”
杨伟健用手指弹了弹雪茄烟灰。
“他妈的,金江建投集团这么一搞,等于是损坏了大家里的利益吗?他妈的,中建正大的秦江海也是一个神经病,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着陈少平干!傻逼一个!”
杨冬不服气地说。
“谁知道姓秦的杂种究竟在害怕什么!”杨伟健吐了一口烟,随后接着说:“我还特意去海城镇打听过姓秦的底细,这个家伙像是个神经病,在海城湖开发工程上,和陈少平是势不两立……到了荣江县却又变成了陈少平的狗!”
“狗,对就是他妈的一条狗!当狗也就算了,还敢坏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他命!”
郭金阳猛地坐了起来,破口大骂。
秦江海的确已经接到了建投集团总部的消息,同意中建正大矿业集团在荣江县配合地方政府进行“技改”。
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秦江海就给陈少平传达了这个好消息:“陈县长,我接到了总部的命令,中建正大的技改工程可以开始了!”
“好,太好了!秦总,技改工作将立即开展!两天后,县委县政府将召开常委会议,专门讨论此事!”
陈少平不无激动地说。
秦江海与陈少平通完电话,就觉得右眼眼皮跳了几下,让他有一种心神不定的感觉。
在秦江海的老家有一个古老的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秦江海虽然不迷信,但在母亲耳濡目染之下,在潜意识中还是奉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法则。
于是,秦江海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远在清水镇的老娘。
秦江海突然就有些发慌,给老母亲打去了电话。
电话里面,老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硬朗。
秦江海一再叮嘱老母亲要注意到安全,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这个星期得回去一趟,总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