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感觉CPU不够用时，郑超倒是把她的字幕都给看完，头一歪做了个走的动作，开口道：“前面带路，你那点工资还是留着吧，走啊，秦大记者。”

“什么？记者？”

楚洁面现好奇时，拿着杯咖啡的秦婉动了，她直到现在才发现，还有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实话而生气，开口道：“你真的不为我先前的直白而生气？”

出了咖啡厅，郑超便摸出了香烟，正要点上时听她这么说了，摇了摇头用打火机点上，远处便过来了个几个男女，手上拿着举着手机直播杆，开口道：“我是真的想感谢你，现在那么好心的人可不多了，又是帮我打120的，又是把我送了好几站，大家都躲还来不及了。”

“你说的只是部分现象，在哪个社会里面都会有，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

秦婉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郑超一副有听没有懂的点点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维度的差距，正常人谁会在聊天中这么说？

不都是跟着批判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什么的？

这妹子不会是传说中的话题终结者吧？

郑超回想了下两人有接触以来的记忆，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于是试探着开口道：“我准备开个彩票店，你感觉怎么样？到时去给我捧个场？”

“彩票的本质是负和博弈，不会产生任何经济效益，而且还会带坏社会风气，你怎么想干这个工作？”

秦婉光滑的眉头瞬间皱起面现正色，郑超这下确定自己猜准了，他只听说过零和博弈这个词，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听到负和博弈，默默看过她身上衣服裤子鞋子的信息，发现连LV包上的不起眼挂坠都是六位数，便开口道：“负和博弈是什么？”

目光瞅着远处的几个直播手机，秦婉神情不变的开口道：“你应该听过零和博弈，就像一家人在家打麻将，钱就在几个人手中流转。而负和博弈，就是你在棋牌室打麻将，钱在玩家手中每次流转，都会有一部分落到棋牌室手里不动，这就是负和博弈。你怎么想开彩票店的？你没别的生意可干？”

眼看这妹子是真的想知道，郑超等到几个直播的走远，开口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打算开着彩票店考公。”

“我劝你别这么干。”

秦婉神情一愣摇了摇头，她是没想到能听见这么个远大的“理想”，开口道：“那还不如安心在家备考，你知道你要考的是禁止经商吧？而且还是彩票这个行业，里面可操作空间很多的，你最好不要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