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域考场没有法律，除了不能杀人之外，其他行为不受限制。

章鹿瑶一愣，倒也是。

“那你不睡吗？”

“睡。”

两人分别坐在两边，抱着手臂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也许是这种氛围让章鹿瑶很是心安，不知不觉间，她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假装睡着的杨小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后，悄悄睁开眼睛。

化作一缕空气，飘了出去。

落在地面，他四处打量，发现杨壹和肌肉男被自己转生的两人正坐在一处长椅上聊天。

远远的听了几句，无非是什么记忆，何去何从之类的话题。

杨小白没什么兴趣。

他直接来到「哀悼者」身前。

“让所有的活尸寻找今天死去的人类尸体，聚在湖边。”

“是，主人。”

「哀悼者」回应了一句，而后张大嘴巴，传出一声恸哭之声。

尸群开始活动起来，进入水中寻找。

杨小白心里也没有底，那些超凡者落水之后是单纯死亡还是被尸群分食，他并不知道。

但张文萱姐弟的尸体他亲眼看见从摩天轮上掉下来摔成了肉酱，被尸群吞食的一干二净。

与活尸一起走到湖边。

杨壹与肌肉男也走了过来，注视着湖面。

“你叫杨小白是吗？”

肌肉男站在他的身后，开口问道。

杨小白头也没回。

这个肌肉男他并没有使用「赶尸」操控，并不会服从他的命令。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知道我和她的来历？”

“由活尸转化而来，有什么问题吗？”杨小白也懒得编造谎言维持什么，直接实话实说。

肌肉男和杨壹同时一怔。

“活尸……”肌肉男低下头去，“果然……”

“这座城市都是活尸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