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梗这小子闻言眼冒绿光,一副十分渴望的样子问道。
“来,你凑近点,我小声告诉你。”
贾梗把脑袋贴了过来,随着刘西的低声诉说,在那不住地点头,末了说了一句“谢谢啊,小叔!”
便开心地跑开了,甚至连刘西手中的那张两毛钱都没有拿走。
刘西见状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这小子果然能成大事。”
他把老虔婆贾张氏藏钱的地方抖搂了出来,并且嘱咐棒梗,在没人发现的时候才能拿,而且每次不能多拿,最多一块钱,拿完后还要恢复原样。
这时候的老虔婆虽然还没有死儿子,没有拿到那笔高达三百块的抚恤金。
但是每个月她都会从贾旭东的工资里抠出来十二块钱,以做养老之用。
淮茹家里之所以过得紧紧巴巴,这老虔婆绝对是功不可没。
贾旭东本来挣得就不多,二十九块七,她这一扣,剩下的基本上也就只够这一家五口勉强饿不死罢了。
除了偶尔自己,或者带着棒梗,偷偷地打打牙祭,她着实没什么花销,钱应该没少存。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心眼,有人告诉他哪里有钱,他当然只管去拿。
根本不会考虑为什么这个有钱的地方就藏在自己家,也根本不会想到,这钱是自己奶奶攒的。
刘西就这么在棒梗成圣的路途中,提前拉了他一把,让其更早地获得盗圣之名。
这对刘西来说只不过是一道小插曲,他哼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歌谣,慢悠悠地走在去往轧钢厂的路上,不多时便到达了目的地。
今天在门卫室里站岗的,是安保人员小张,他与原身的关系还算不错,毕竟是同龄人,平时的共同话题也就会多上那么一些。
见着刘西慢悠悠地往厂里走,他十分主动地招呼道:“哎呦!西哥,你咋才来,你丫的,不会是旷工了吧?”
“兄弟,别提了,昨天被个傻愣子敲到了脑袋,从昨晚缓到现在才好点。”刘西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后脑勺说道。
一听这话小张倒是急了,只见他急急忙忙地从岗亭中走了出来。
一副关心刘西的样子道:
“卧槽!哪个傻愣子敢搞我西哥,这事不能善了,西哥你告诉我,咱哥俩好好摆弄摆弄他。”
闻听此言,刘西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大前门,派了一支给小张笑道:“都是一个四合院里的,没啥隔夜仇,先抽根烟。”
小张听罢,知道一个四合院里的事,他这外人不该参与,于是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那烟上。
竟是个带过滤嘴的,要知道原身平时可没有这么豪气,于是赞叹地道:“哎呦!西哥可以呀,带把儿的。”
“小意思。”刘西说着,又从烟盒里抽出两支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