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确实伤得很重,而且似乎伤到了脑子,对平时来探望他的人总是不搭不理。
直到这一天,屋内只剩下了他与聋老太太。
“中海呀,没有外人了。”聋老太太轻声呼唤道。
“老太太,还是您有智慧,一眼就看出来我是装的。”
虽然易中海已经能随意讲话,但是身体还是不能活动一丝一毫。
“说说吧,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装?”
“老太太,我觉着可能是有刁民想害朕。”
“哦?”
“您老想想,从最开始的栽赃,到后面道哥不讲道理地打伤了我们,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易中海侃侃而谈道。
聋老太太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是啊,你已经按要求带了光天过去,可这结果……”
“所以呀,他就是故意的,不仅想弄死我,还想戏耍我!”易中海恨得牙根痒痒,言之凿凿地说道。
聋老太太轻轻地拍了拍他,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
易中海躺在那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这件事没报警吧?”
“海中家那口子要报警来着,被刘光天这小子给拦下了,说是道哥不能得罪。”聋老太太照实回答道。
“他的选择是正确的,那个道哥确实势力太大,咱这边也不能报,要是报了警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易中海眼珠乱转,打定了主意,要暂时隐忍。
“后面有什么打算?”
“我必须接着伪装,除了我家那口子,还有您老人家,我谁都不敢相信。
现在我也只能请求您老帮着使使办法,查查这件事。”易中海请求道。
“行!”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顺嘴应承了下来。
随即就那么佝偻着身子,昂着头走了出去,那形象,那气质,还颇有一丝社会豪杰的风范。
……………
不同于病房的冷清惨淡。
轧钢厂的盛大联谊会正举办得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