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扑倒了那美好,两个人仿似在这高粱地里做了一场幻梦,肆意,畅快,欣喜,享受,当然也有着些许痛楚。
毕竟就只有那么一件小衣服垫着,丁秋楠那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痕迹。
刘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疼得她微微一咧嘴:“哎呦!”
心疼地把她揽入怀中。
“疼怎么不告诉我……”
“我刚才哪感觉得到疼啊!”丁秋楠俏脸通红,害羞地支吾道。
刘西邪邪一笑:“不行,不能只让你疼,必须还回来。”
说着便搂着丁秋楠又躺在了那里,只不过这回就犹如烙馅饼一般,两个人翻了一个面。
………………
事后的丁秋楠怎么想,都觉着是自己吃亏了,一脸认真地对刘西说道:
“我怎么感觉还是被你占了便宜呢?”
“别瞎想,肯定不是那样,我只是为了让你心里平衡一些,这人呀,不能永远在下面……”
刘西说着虎狼之词,讲着自己的道理。
丁秋楠又不是个棒槌,心里明镜一般,她伸出手堵住了刘西那满是歪理邪说的嘴,就那么倚靠在他的怀里,眼中微微带泪。
“怎么舍不得离开我?”刘西攥着她的手说道。
那种天生的乐观似乎感染到了她,破涕为笑,伸出手在他的心口一点,傲娇地说道:
“这里呀!一定要装着我,医科大一直是我的理想,就算再不舍,我也得暂时跟你分开。”
“没事,又不是不回来!我心里现在就装着你呢!放心吧。”
“嗯!”
丁秋楠倚靠着他,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假寐着。
就在这二人依然在那里享受着郎情妾意之时,一道惊呼自高粱地头响起:
“卧槽!这是谁的摩托,太特么牛了!”
两人虽然在高粱地深处,但是也听得真切,立马慌张地穿戴整齐,牵着手走了出去。
只见一老农正在那里细细地观察着自己的大挎子。
刘西笑道:
“老大哥,这是我的。”
“小伙子,有本事,这东西可真少见。”
老农不由得朝着刘西竖起了大拇指,随即思索间忽然意识到,这对青年男女是从自家高粱地里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