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在回程的路上,慢悠悠地骑着他的大挎子,唱着快乐的歌,欢欢乐乐地就回到了娄家。
轻轻地敲开房门,哪怕是见了白日里不怎么待见自己的福伯,刘西也觉得这老头,此时长得是如此的眉清目秀。
微笑着对其礼貌地说了声:“福伯,谢谢啊!”
刘西便独自上了楼,在盥洗间内冲了一个澡,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心地睡着了。
他此刻倒是睡得香甜,军区大院之内可算是炸了锅,一个中将级别的领导,被人趁夜几乎砸碎了所有的玻璃,这可不是小事。
而且几队巡逻队什么发现都也没有,门岗那边也没有任何有用的讯息,按理来说如果是院里的人做了这种缺德事,那就不可能抓不到人,甚至隔壁老王已经准备好了,爆打这个损家伙的时候所用的说辞。
但此刻他竟然没有用到,警卫没有抓住人,也没有任何线索,那就说明干这事的显然不是那些个不懂事的顽主,也不可能是哪个无聊的老混蛋,很明显干了这事的这个人,极有可能来自外面。
了解了一切之后,隔壁老王反而皱起了眉头,眼前的这种情况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因为他不知道砸玻璃的这位到底是敌是友,是玩闹,亦或者是警告。
由于老王长期处在与敌特组织战斗的第一线。他首先想到的这会不会是某个敌特组织对他展开的报复。
可这报复又实在是有一些过于轻描淡写了,为什么丢进来到不是手雷,而是砖头,老王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或者,这只是一次警告?”老王坐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不停地思考着,不停地设想各种可能,然后又不停地自己推翻。
这个夜晚对他来说注定会是个无眠的夜晚,因为哪怕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特么竟然是来自某个小心眼的个人报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