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淡淡地叙述着,就仿似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一般,看上去是那么的淡然与无所谓。
但是阎埠贵却知道,眼前的这位可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儿,别看他此时淡然,心里肯定正谋划着怎么弄道哥那一伙人呢。
易中海挪了半天,终于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随后看着阎埠贵,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
“老阎,我说你,有家不回怎么在这里待着?”
“那个,这个,呃!我是来帮着看看这屋子的,长时间没人住了,院里人都把这里当成贮藏室了,我担心闹老鼠什么的。”
阎埠贵虽然回答起来,支支吾吾,但是到底是教书的,脑子就是好用,还真就让他找到了一个好借口。
不过易中海显然是早有准备,虽然他长期不在院中,但是毕竟他才是这个院子里的第一话事人,所以他在院中也是有着自己的耳目的。
只见他闻听此言之后,不置可否地说道:
“哦,这么回事呀!但是,老阎呀!我怎么听说你跟海中媳妇走得挺近的呢?”
“绯闻!绯闻!绝对的绯闻,我是那种人吗?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乱搞男女关系,我可是老师!教书育人的老师!”
明明知道易中海肯定是手里握着什么确凿证据,不然也不会找自己摊牌,但是阎埠贵就是想博一下,博他易中海只是在这儿诈自己。
看着略显慌乱的阎埠贵,他只是撇了撇嘴,然后淡淡一笑,竟然自己主动地岔开了话题。
“老阎呀!你知道咱们这个院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易中海抛出来的问题,似乎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阎埠贵也算是放下心来,随后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与观点,照实说道:
“老易!要说咱们这个院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破败的,我想,那一定是从刘海中入狱开始!随后一茬人全部进了监狱,秦淮茹还离了婚……”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愧是咱们院里最聪明的那一个,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咱们院破败是从,我与刘海中还有贾东旭一起算计刘西开始的。”
易中海首先对阎埠贵的说法表示了赞同,随后竟然把一些院中隐秘据实以告,其中包括他们决定让秦淮茹施行仙人跳这种违法的手段。
当然也包括之后的事情,刘海中稀里糊涂地成了强奸犯,事情到这里,整个院子彻底地脱离了易中海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