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卫生间、洗浴间、天台、地板、沙发……招待所的各个角落都没放过，都得到了最合理的应用。

0点过了，雷震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瞅着脚下。

金副局长趴在他的脚下，头发凌乱，眼睛紧闭，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如果不是粗重的喘息，会让人以为昏死过去了。

“小金菊，我能信任你吗？”

“其实我很想信任你，所以才会跟你建立信任的关系，但你的心有点太野了，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从我背后来一刀子。”

“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因为我这辈子还没被女人捅过刀子……”

建立信任是行动，但是否能真正建立还是未知数。

在如此坦诚的情况下，雷震也不藏着掖着，更不会避讳什么，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人与人之间必须得真诚，哪怕相互利用，也得把真诚摆在明面上，因为这是必杀技。

“雷先生，我不会辜负您的信任，从前是我不懂事，但今天全都清楚了……”

金菊边喘息边表明态度，表示以后什么都听雷震的。

倒不是建立信任成功，而是审时度势，已经知道新皇要收拾家族了，他们传统派当然会鼎力支持。

“可笑的联盟，呵呵。”

雷震嗤笑，满脸嘲讽。

家族派跟传统派临时搭起的联盟屁用没有，在他几句话之后就濒临倒塌，现在更是被彻底瓦解。

“我们的确很可笑。”金菊苦笑。

这算什么？

几十年了，家族派跟传统派第一次达成合作联盟，结果连半个月都没持续。

新皇只用了几句话，就让联盟濒临瓦解。

现在更是直接拆散，重新把家族派跟传统派放在对立上，在这过程中雷震几乎没做什么事。

不，他做了。

三言两语，耕耘半宿。

让姜家全权处理陆家的事，许以局长一职，轻描淡写的完成挑拨。

这是姜老汉想得到的，他们处理陆家之后声望会更高，而且还能坐在局长的位置上，稳压传统派。

“金菊，你结婚吗？”雷震问道。

“没结婚。”金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