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曼大喊一声，手中紫色毒雾开始泛滥开来。

“擦，竟然被你装到了。”

张不染突然想起来，且曼的毒气招式有点熟悉。

“我貌似和你打过……百鬼夜游的时候。”

“区区小道，也敢信口雌黄？”

“百鬼夜游乃老夫实力巅峰期，你这种小道，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个！”

“要不是老夫运气不好，碰见杀红眼的那个疯子道士，老夫怎会落魄到只得附身于他人？”

张不染：嗯？

他说的不会是自己吧？

想起来了！

就是在百鬼夜游的时候。

当时几公里外，张不染感知到一只实力强劲的鬼正在大肆放毒，屠戮无辜生灵

然后，自己蓄力一招给秒了……

结果那只鬼没死？

还附身到赵心德身上了？

当时隔得太远，张不染没看清那只鬼的真实样貌。

那只鬼，自然也是没看清楚张不染的样貌。

而且，张不染当时不是现在的模样……

“小子，被老夫强劲的实力吓傻了吧，告诉你！现在求饶也没用了！老夫……要……”

且曼话还没说完，神色巨变。

因为，张不染身上忽然散发出一股强大到让鬼窒息的法力威压。

紧接着，张不染手中的紫色电弧跳跃而起，蠢蠢欲动……

卧槽！

且曼心头涌起一股最不愿想起的回忆。

三年前的百鬼夜游。

就是一发由紫色雷电组成的箭，以势如破竹之势划破天空，命中且曼。

然后……且曼就被秒了。

苟且虽然活了下来，但也几乎魂飞魄散。

只能苟延残喘地躲到一处山洞里，但鬼气丧失八成，连本体形状都不能维持，一直不敢出去。

直到一次意外，赵心德闯入山洞。

且曼才得以附身于赵心德，重新出来晃悠。

现在……又是这紫电。

紫色雷光落在且曼脸上，那表情简直像吃了屎一样。

且曼瞬间萎了。

手上毒气消失不见，“噗通”一下，且曼跪倒在地，向张不染重重一拜。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