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拿着清单茫然四顾,“泡菜坛子在哪里?”
“西市大概没有,东市的陶器铺里应该有。”祝明月眨眨眼,“实在没有只能去陶窑定做。”
段晓棠捂着额头,“我们未来可能有一大批东西需要定做了。”
三人站在陶器铺前,看着各式各样的陶器,林婉婉转头问道:“我们买多大的坛子?”
“我以前用的这么大,”段晓棠手上比划,大概三十厘米高,想到今后的需求,“这次还是买大点吧。”
经过花草铺,林婉婉站在门口不走了,“我们买点玫瑰吧!”
祝明月戳破爱情神话,“没有玫瑰,只有月季。”却比林婉婉更快迈进店门。
问掌柜,“你们这里有哪些易种易活的花木?”
“小店有牡丹、月季、兰花等。”
“月季有哪些颜色品种?”
“绯扇橙红,软香红紫红,月月粉是非常明亮的粉色,”掌柜一个个介绍,“紫燕飞舞花朵较大,看着和牡丹似的,春水绿波花开为白色,最受文人喜爱。”
月季本不算珍惜品种,价格不贵,祝明月挥手,“每个品种拿一株,怎么种?”
掌柜看出跟前带着帷帽的娘子不懂花,也没多大的耐性,简单说道:“枝丫插在土里,每日浇一遍水即可。”后续的施肥减枝闭口不言。
祝明月看着角落倒在地上的绿色树苗,问道:“那是什么?”
“栀子花。”香气浓烈被文人认为大俗。
“我要了。”祝明月走过去蹲下拈了拈它的叶子,新鲜的。“包起来,一起结账。”
离开花铺,林婉婉想不通,“我以为你会喜欢兰花那种价高珍惜的品种?”或者隐隐能彰显自己品格的花朵。月季栀子花在很多人眼里上不得台面。
“在我眼里好花无非三种,能看能吃能闻,最好不费事。至于背后的隐喻,无需关心。”祝明月说的自信极了。“小时候读过一段话。”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管得着吗?”
段晓棠双手搭在祝明月和林婉婉肩上,脸上全是飞扬的神采,“谁都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