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妙真:“没其他的了?”
葛寅状似为难道:“阿照的父亲战死了,仲行过去,是为了帮他稳定局面。”
刘妙真早年亦是出身将门,清楚其中的门道,担忧道:“阿彤母子两还不知道怎么惊慌呢,仲行去搭把手也好。”
葛寅附和道:“干娘,你放心,等姑姑他们缓过来,仲行就回来了。”
夫妇两好一通安慰,方才离开。
走到空处,孙娥英方才说道:“仲行岂不是要有一个国公表弟!”
去年从辽东来的人马,除了带来秦彤给刘妙真的平安信外,还有许多礼物,连葛寅的家小都有。
故而孙娥英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姑姑”印象大好。比起没打过交道的姑父,还是表弟更亲近些。
葛寅左右四顾无人,“阿照母子两都失踪了!”
孙娥英惊讶得捂住嘴,“那……”
葛寅:“仲行是去辽东找人的。”若是人找不到,恐怕就要杀人。
“所以你心里有个底,别到外头去传!”
刘妙真不常出门,孙娥英在外却是有交际的。
孙家是官吏,但论祖上跟脚,也是豪强。
在这片盛产豪杰的地界上住久了,孙娥英哪能不知道秦景会怎么做。
郑重地点点头,“上回姑姑派人回来,有些人也知道的。”
葛寅:“他们没有大张旗鼓,知道的都是亲近朋友,我会嘱咐。”
另外交待一件事,“你常去的道观,请个道士回来,近来庄子上不接待外客。”
孙娥英不解,“请道士作甚?”不年不节不作法。
葛寅:“我学道。”
葛寅交游广阔,庄子上人员往来频繁,一时闭门谢客,必然引人怀疑。
托病不吉利,忽然就想到白湛的老爹白隽向道,由头说来就来。
孙娥英情知葛寅借修道躲人,玩笑道:“你能修出个什么道道来?”
葛寅:“长生不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