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泰初好奇道:“他们怎么了?”
一群士子身上散发难言的味道。
杜若昭当然不可能说国子监学生打群架,模糊道:“皮外伤!”
危泰初:“打输了!”孩子个头小嘴挺毒的。
这么多人一起受皮肉伤,总不能是集体跌倒。
姚南星见危泰初又摸出药瓶,提醒道:“危小郎,一日最多吃三丸。”
危泰初恋恋不舍将药瓶放回怀里,问道:“还有好吃的药么?”
这个问题很好,少有听人提及。
杜若昭不考虑药性是否冲突,“甘草?”
危泰初摇头,他不喜欢。
殷鸣嗅嗅自己的胳膊,“柳二,味道还要留多久?”
药酒擦在身上,不是简单沐浴换衣能解决的。
这家医馆是柳恪介绍的,他与医馆中人也的确相熟。但现在两位大夫不在,殷鸣也不想去问站在药柜后的两个小女郎。
柳恪:“反正晚上回家还要擦的。”
殷鸣面露绝望,“带着这身味道,我怎么回家。”
不全是酒,还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殷鸣气狠狠道:“下次再遇到那帮孙子,一定要打到他们哭爹喊娘。”
刚刚的药钱,也都是殷鸣结的。
柳恪不搭话,闭目养神。
他们在国子监内不是最底层,勉强算中坚。家世顶尖的,不会轻易动手,一动就是大事。底层的不敢动手,只能万般忍耐。
只有他们这些最为庞大的中间阶层,家世不高不低,三亲六眷中少说有个排面人物。
不上不下,行为恣意。
一阵喧闹打断柳恪的养神。
“大夫,大夫,救命啊!”
病情如火,杜若昭不管林婉婉等人在后面诊室能不能听到,拔脚就去叫人。
姚南星从柜台绕出来,指挥道:“先扶到旁边凳子上坐下,这位郎君怎么了?”
家属勉强找回神志,“他肚子痛!”
林婉婉从后堂赶过来,问道:“痛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