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想容初创人手紧张,不可能像那些深耕长安几十年的大店一样,专门派出一支人马游走于高门大户宅邸中。
所以客户要么亲自到店挑选,要么派遣仆役来购买。
若非实在形象不雅,赵金业非得站在门口嗑瓜子,顺便估量两门生意,谁挣得多谁挣得少,最后又是谁走路,谁笑到最后。
反正济生堂也不是第一次搬家了,每次都是越搬越大、越搬越好。
丘寻桃等人就没有这般顾虑了,她们站在门口不会对女客造成困扰。不得不感慨一句时移世易啊!
两边几乎同时开门营业,结果花想容的客人先上门,离开的时候,每一个都喜笑颜开。
哪像她们啊!
丘寻桃感慨道:“我们今天该不会一个病人都没有吧!”
杜若昭回应道:“这不是好事吗?”
不管算哪方面的“好”,丘寻桃轻轻在杜若昭肩膀上拍一拍,“师妹,不论有没有病人上门,我们的作业都要写。”
杜若昭扁着嘴,“师姐,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别提这些悲伤的话题。
不出所料,今日的病人果真少得出奇,林婉婉在诊室做文案工作,忙碌半上午,踏入了后院的制药工坊,逐一核查成药的库存情况。
再转去花想容的后院,途经晁瑜英的小院,见顾小玉和尹香儿在院子里玩。
林婉婉探身进去,和两个小家伙打过招呼,掀开门帘见顾盼儿和晁瑜英坐在一起说话,问道:“盼儿,你怎么来了?”
顾盼儿含笑道:“今年该是最后一次来了。”
林婉婉忍不住酸道:“你的年过得这么早?”
顾盼儿玩笑道:“我本就是闺阁娘子,成天闲过日子,又不是朝堂上的士大夫,还需讲究个封印休沐。”
林婉婉不得不对她这番“诡辩”竖起大拇指,“说得对啊!”
晁瑜英附和道:“顾娘子的日子,常人羡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