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立身如何,都得看自己的。”
吴越反问道:“就像你和祝娘子、林娘子?”
哪怕经历惊天剧变,也能摸索着继续走下去。
段晓棠无奈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吴越哪怕知晓这只是段晓棠一二十年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特意“点”自己,但还是有些气闷:“你出去,我要醒酒了。”
段晓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慢慢醒吧!”说完,她便出了车厢,骑上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秦景关切道:“王爷同你说什么?”
段晓棠无所谓道:“给我做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吕元正看她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问道:“然后呢?”
段晓棠耸一耸肩,“别把过不下去就离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吕元正也不知道两人的话题怎么拐到这上面来的,只能无力地叹了口气:“你呀你呀,这副做派让人怎么给你说媒?”
段晓棠捂住胸口,“千万别说,全当积德了。”
吕元正今日在白家宴会上左耳听的是沙场征伐,右耳听的是媒妁之言。无论何时何地,话题总是离不开这些。
段晓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吕元正只能将目标转向秦景:“仲行喜欢什么样的小娘子?”
卢照连忙插嘴,“吕将军,这得我舅母过目作主。”
吕元正对这个说法抱有十二万分怀疑,但当事人没有意愿,强扭的瓜不甜。只得转换目标,问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