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丰惊讶道:“这不是出老千吗?”
他们摇骰子向来童叟无欺,全靠祖宗保佑。
卢照不屑道:“当然可以,想要几点就几点。”
转头对白湛说道:“当初摇出来的时候,表哥和飞鸿哥都看愣了。”
这帮人竟然借此琢磨起借此赢光长安大小赌坊的无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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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沉重地点了点头,承认自己当时年少无知,少见多怪,“我也看愣了。”
卢照提醒孙安丰,“要练就抓紧时间,你没几天好日子了。”
这话并非诅咒,而是事实。
无论南衙诸卫还是并州大营,破五之后,就会全面恢复训练,并且不断向外派出斥候以作前哨和情报收集。
哪怕孙安丰预定留在后方也不能幸免,以他的资质,想在跟上训练的同时,兼顾文书和教书工作,足以榨干他的所有精力。
骰子是什么,不记得了!
孙安丰脸上的喜悦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大过年的,就不能让人多高兴两天吗?”
气成河豚也没用,他打不过卢照。
白湛即将踏出门槛的那一刻,他特意转向孙安丰,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居安思危呐!”
孙安丰脸上瞬间布满了苦笑,喃喃自语,“我还能怎么思!”
他够小心翼翼了,怪只怪孙文宴没把那副好身板传给他。
摇头晃脑道:“武艺非所长,空怀壮志酬。身弱难挥剑,力微难挽弓……”
卢照毫不留情道:“这说的是你吗?”
孙安丰虽不及他人健壮,但绝非弱不禁风。
庄旭赶紧为下属打圆场:“写诗嘛,总得有点夸张。”老手法了,也就骗骗不懂事的外人。
同时不忘提醒孙安丰,“千万别让荣国公看见。”怕他气厥过去。
孙安丰一百八十度转弯,“汗水湿衣背,心血洒疆场。虽无斩将勇,亦有报国心。”
交给众人品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