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不留情面

娇妻二十八 袤一 1075 字 6个月前

武家二老也没有想到,李哲说话会这么犀利,一点也不留情面。

“孩子他大舅,我们怎么会……纵容他这么做呢?如果知道他做出这等事儿来,绝对不会轻饶他的。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我们的意思,大家坐下来,冷静一下,看看怎么处理好。

毕竟孩子这么大了,马上就要上学了,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对孩子将来的成长,会有影响的,您说对不对?”武老爷子一看,情形不对儿,赶紧接过话来说道。m

“我估计你们也不会糊涂成这样,纵容自己的儿子抛妻弃子。不过,现在说轻饶不轻饶的,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更没有必要坐下来冷静什么的了,因为这个事儿,已经处理完,我姐和姓武的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离婚证都到手了,我想你们也应该看到了吧?换一句话说,他们俩已经没有关系了。

至于说这个家完整不完整,我想,最好回去给你们的儿子说去,因为在我们这里,不涉及这个问题,孩子在这里很幸福。

还有,跟你通报一下,上学之前,孩子可能会改成我姐姐的姓,一是因为以后孩子跟我姐一起生活,是我姐的孩子;二是不能因为武吉顺的行为而影响孩子的学业,你可能也知道,以武吉顺现在的这种行为,被开除出公务员队伍,犯有重婚的罪行,对孩子将来的学业有影响,具体的说,将来孩子报考公务员或者军校,都没有资格;三是,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武吉顺的那个女人,已经怀上了武家的孩子,我们不想让过儿有这样的后妈,受到白眼儿。”

一听李哲这么说,武吉顺的妈妈一下子从坐着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什么?要把过儿改成你们李家的姓?不行,我不同意,他是我们老武家的男儿,怎么能改成姓李呢?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老人家可能是真的气急了,用手指着的李哲说道。

李哲轻轻的一笑:

“你不要激动,坐下说话。我不是跟你商量,因为过儿改姓这件事儿,也不需要跟你们武家商量,离婚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孩子归我姐所有,而且不要你们武家一分钱的抚养费。所以,改不改,与你你们武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听清楚了吗?当然了,我们这么做,是为了过儿将来着想,不能因为有一个犯罪的爸,而影响孩子的未来。

至于你说的欺负人的事儿,最好回家问问你儿子,当时是怎么和那个小三上位的女人打我姐姐的,也就是我姐姐宽宏大量吧,否则,当时报警,现在他不是躺在医院了,而是监狱。”李哲说道。

听李哲这么说,武家二老沉默了足足有十多分钟,武吉顺老妈才再一次的开口:

“虽然过儿妈妈没有报警,不过,我们家的武吉顺也算够意思了,他并没有把过儿妈妈的事儿说出来,否则……”

武吉顺的妈妈为了儿子真的拼了,看着李哲说道。

“呵呵,那是他明智的选择。”李哲说到这儿,转身从包里拿出一沓装订好的文件,递给二老:

“你们看看吧,如果这些东西交给执法和纪律部门,能判几年?你们就感谢过儿吧,如果不是看在过儿的面子上,我能让武吉顺这么潇洒的在外面躺着?早就把他送进去了。

千万不要激怒我们,没错,我姐在原来单位的时候,是有一些不合理的收入,加起来不过十来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些钱,我姐早就交到相关部门去了,就算你们把东西交上去,也没什么。

但武吉顺不一样,才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收了二十多万,嘿嘿,如果送进去,没有个三、五年别他妈的想出来。”李哲说到最后,还没能忍住,骂了一句。

他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了。

二老拿过李哲递过去的资料,越看脸色越苍白,最后不得不轻叹了口气:

“这孩子……这么多钱,我们一分钱也没见到……”

“你们见没见到,我不知道,不过,真要是叫起真儿了,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至于我姐,没关系,反正这些钱已经交了出去,就算追究起来,大不了工作不要了,正好去我的公司,一年一、二百万的收入,比现在过得还要好。

作为晚辈儿,我还是要劝二老一句,回去后,多让姓武的这个混蛋反思一下自己的过去,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为什么会走到今天?我不想翻腾以前的事儿,不过,还是要提一句,他这种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姐够宽容的了,否则,早就和他离婚了。

有婚姻在身的情况下,竟然把女人明目张胆的领回家里,公开同居,老婆知道后,不但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还下死手,把老婆往死里打,真的是天理难容,这个人渣……所以,他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是老天对他的惩罚,是他罪有应得。

你们作为父母的可以原谅他,但我们李家,嘿嘿,这辈子都别想原谅他了。还是那句话,感谢过儿吧,有这么大个面子的孩子。

至于你们,毕竟是过儿的爷爷、奶奶,从小过儿又是在你们身边长大的,想孙子了,可以过来看看。当然了,等孩子长大以后,有了自己的生活和想法,他想怎么做,我们同样不会干扰的。

但是,在没长大之前,姓武的最好别来,否则,没有他好果子吃的。”李哲霸气的说道。

“他大舅,我们知道,是过儿他爸对不起李彤,其实,以前,我们和过儿他妈关系还是非常好的,是我们没有教育好儿子。不过,您说的没错,不看别人,还看过儿,对不对?现在过儿他爸这样,工作没有了,腿还断了,就算好了,三十四、五岁的人了,又没吃过什么苦,怎么生活呀。”老爷子说到这儿,两行浑浊的老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