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嘴角抽搐，牙关紧咬。

“啊……”

其中一人咆哮一声，自断手臂。

轰！轰！轰……

另三人见状，心中一狠。

纷纷自断手臂，求一条生路。

“很好！”

天象老人轻轻点头，对四人令道，“现在，你们可以离开叶国古都了。”

楚国四人闻言，皆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们的目光，或是注视着天象老人，或是看向了凌影。

无疑都是想看看，天象老人要如何处置凌影。

“轮到你了。”

天象老人目光转过，落到凌影身上道，“楚德，是你杀的吗？”

“是！”

凌影冷声言语，毫无否认之意。

天象老人跟着又问道，“是否是不得已而杀之？”

“什么是不得已？”

凌影反问天象老人道。

天象老人道，“实力，在伯仲之间。或者，你不及他，面对性命威胁，倾力出手，致楚德被诛，是为不得已。”

凌影诛杀楚德时，天象老人并不在场，没有看到凌影诛杀楚德的过程。

可他知道楚德是什么修为，也知道凌影是什么修为，不认为凌影能够轻易诛杀楚德。

如果，凌影是面对压力，迫不得已下杀手诛杀楚德，可以理解。

“凌影！”

沐云感觉天象老人这话，是在给凌影台阶，有要从轻发落的意思，连忙给了凌影一个眼神，希望凌影承认自己是迫不得已杀人。

然而，凌影可不是这种人。

“就他的实力，给我提鞋都不配。”

一道轻藐话音，从凌影口中吐出。

他说了句实话，实事求是。

这实话，却是令沐云神色一僵硬。

天象老人都给台阶了，凌影不下。

这么说，分明是在硬刚天象老人。

这种情况，可就让天象老人有些骑虎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