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憋得实在太久了的话,在荷尔蒙、多巴胺还有欲望作用下,会让他们在言语上放肆挑弄,身体上无孔不入。
祈宁的拒绝让陆聿辰愈发的跃跃欲试。
他锁了房间的门,拉着祈宁去了主卧里面的洗漱间。
他锁上门又打开了一旁的花洒。
祈宁推着陆聿辰的肩膀,“你疯啦?”
“嗯,早都憋疯了!”
陆聿辰将祈宁抱坐在梳洗台上。
他嘴角上扬,“我头次陪你回娘家,你得对我好点。”
另一边,宋景年握着云初的手逛宋家的花园。
方才一进门,云初已经被震撼到了。
满眼尽是红墙绿瓦,松树假山,亭台楼榭,雕梁画栋。
要是有人与云初说这是皇宫王府,云初也会信。
宋景年无语叹气,“这的风景有我好看?”
云初收回视线,嘴角轻轻上扬。
“刚才你拉着三爷去见祖母,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可你回来,我仔细打量了,你一点伤都没有,我才安心的。”
她又辩解,“你家这么好看,我瞅瞅怎么了嘛?”
云初还是东张西望的看着宋家的一草一木,她指着那亭子下水池。
“夏天里面一定养了锦鲤,只是这冬天养哪去了?”
“养到后面的鱼房里面去了,”宋景年不耐烦地将云初拢了过来,压在一颗古松上,“鱼没死,我差点被打死。”
云初拧眉看着一本正经的宋景年。
“你胡说,你这样子哪像受了伤?”
宋景年唬人也是一本正经的。
他压低了声音,“我们家老太太是有手段的,打人罚人都是在暗处。把木棍缠上布条打,不留痕迹,肉生疼。”
云初眨了眨眼睛,“刚才就那么打你了?”
宋景年颔首。
“嗯,一会儿人散了,你给我好好检查一下,打坏了,守活寡的可是你。”
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最后一句一出来,云初就知道宋景年在诓她,无外乎又是逗她。
云初冷嗤,“守活寡的不见得是我,也可能是顾诗儿呢!”
宋景年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