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秦骁推开陆聿辰办公室的门,淡淡的茶香就飘了过来。
陆聿辰招呼叶西霆过去。
“叶总,过来坐。”
叶西霆打量了一下陆聿辰的新办公室,品位尽显,奢华适当,犹如陆聿辰的做派与品位,高雅矜贵。
他落座,陆聿辰将一个顶级的建盏窑变的茶盏递了过来。
“尝尝,十年老普洱,杯子是祈宁跟着师母做出来的唯二两只没烧坏的,很珍贵。”
叶西霆看向陆聿辰手里那只杯子,那就是唯二的那个“二”吧!
他摩挲着杯子,“我这个是唯一,你那个是唯二?”
陆聿辰,“......”
他的怎么就成了“唯二”了?
陆聿辰瞪了叶西霆一眼,“别不识好歹,给你用是天大的面子了。”
“送我吧,你送我,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西霆没喝茶,反而端着杯子爱不释手,“不然,我也可能藏着掖着,不说实话。”
陆聿辰没想到叶西霆上来就夺他所爱。
叶西霆又劝他,“祈宁以后还会跟着姨母烧新的杯子,她还会送你。而我...很难收到她送的礼物,我还在表现期。”
叶西霆言辞恳切得让陆聿辰想骂娘又骂不出口。
他静静地看着叶西霆,伸手点了点叶西霆,“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有点无耻在身上?”
叶西霆抿了一口茶。
他笑容恣意,接话回怼,“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小气?”
陆聿辰摆了摆手,“让你拿走,你说吧!”
叶西霆一杯茶进肚。
他才缓缓开口,“证据在聿伯母的墓地里,这也是为什么她执意要在深城立个衣冠冢的原因所在。”
陆聿辰的手紧紧地握住茶盏,手背上的青筋绷紧,纹路可见。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母亲聿雪病中后期,待他并不亲近甚至是冷漠。
他叫她母亲,她不应,叫她妈妈,她不答。
她遗嘱中要求遗体火化藏在瑞士,她是瑞士籍,深城只立衣冠冢供亲人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