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澎摆摆手,让人将死者的尸体扔到卡车上。
故意的。
又不可能埋在租界里,只能暂时带走。
“不好意思,他并不是杀人案的真正凶手。”
直接扑倒在地上不会动了。
忽然,似乎有所感觉。
“没事。一个小瘪三而已。偷鸡摸狗,鸡零狗碎,见不得人。唉,真是惨,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死了也没有人敢承认。活着不如一条狗,死了不如一只蚂蚁……”
赤木高淳双拳指骨发白,脸上青筋暴起。
就是这么粗暴。
王八蛋张庸,又在朝自己做这个动作!
这个老家伙,每次来都不怀好意。
还是泯然众人比较好。
它开始飞快的移动。似乎要从里面冲出来。
咦?什么东西?发夹?
以免占用非常紧张的随身空间。
张庸急忙站起来。停止了搜查。
“你!”
你羡不羡慕?
你嫉不嫉妒?
如果你承认死者是日本人,这些就还给你!哈哈!你敢吗?
“八嘎!”
现在,他的脸颊还是变形的。都是被埃德曼打的。牙齿都掉了两个。
我赤木高淳要是不弄死你,我就弄死我自己!
“啊……”
人都打死了,也不检查一下尸体。
“张,你们可以进去了!”
埃德曼满意的转身离开。
这个张庸,办事确实给力。这么快就有了收获。
糟糕……
“八嘎!”
没事。
她静悄悄的一个人从街角拐过去。然后消失在张庸的视线当中。
虽然这个日谍已经被打死了。但是,对方可是宫本家的人。张庸和宫本家的人,仇恨绝对是不共戴天。
这个小人!
“你……”
有时间,不如研究一下法国人的勒伯尔步枪。8毫米口径,性能似乎也不错。
装模作样的查看法国人的其他建筑物。都是蜻蜓点水,看一眼就走。
他愤怒的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齿都咬碎了。如果恨意可以杀人,张庸已经死10086次!
啊……
你一个大男人,带着发夹做什么?是要化妆成女人嘛?
也就是说,杀死德国人的凶手,其实就是日本人。
致命吗?不知道。但是即使不致命,也是重伤。
他非常愤怒。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被打死的,可不是别人,是宫本家的武士!
宫本家的人,在日军特机关里,有着特殊地位。
太久没有扔手雷了,偏差大了一点点。
张庸冷冷的说道。然后拿出驳壳枪。
“他只是一个同谋。主犯不在这里。”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小人的。
来啊!
玛德,手雷都炸不死?
日寇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吗?一个个都这么厉害?
幸好……
熟悉的手感传来。顿时眉开眼笑。
来到死者的旁边,对着死者的胸口。
手雷爆炸了。
他不想被打第二次。上次已经很惨了。
“张,你做得很好!继续查下去!”
他要爆发。
然而……
张庸转头去找埃德曼。
死者的左胸、右胸,全部都被子弹反复问候。死得不能再死。
难道是因为打死了宫本家族的缘故?不是爆炸吗?唉,摸不清头绪啊……
顾着羞辱赤木高淳,都忘记去摸尸了。
看到埃德曼到来,赤木高淳的脸色,顿时变成一片死灰。
“啪!”
什么?
不敢?
“埃德曼先生……”
“你!”
法国人的态度非常坚决,这里不能检查。因为法国大使馆就在附近。
现在,张庸有三个瞄准镜了。可惜,都是春田M1903步枪的。
张庸迅速转身,在日谍的身上乱掏。
“请回吧!”
你叫出四个字,至少浪费一秒钟的时间。有一秒钟的时间,不如直接就是一枪,将对方撂倒了再说。
“草率了……”
“赤木先生,关你什么事?”张庸伸脚踩着日谍的脑袋。
高兴。
好,好,好!
此行不亏。摸尸果然有前途。
果然,那个黑影踉踉跄跄的,迅速倒下。
张庸是凑在埃德曼身边窃窃私语的,所以,赤木高淳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然而,他很清楚,张庸绝对居心叵测。极其有可能是在栽赃嫁祸,往日本人身上泼脏水。
“你说是日谍,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我会告你毁谤的。我要向你们的政府提出严重的抗议。”
算了,要找的银票都找到了,剩下的无所谓了。除了银票,都不重要。
上前。将对方拦住。
先等德国人和法国人交涉完毕再说。
陈宫澎出手,绝不简单。
当然破烂草席。
“你们,你们,你们……”赤木高淳着急了,“你们要将人带去哪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