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
看到一个***少校躺在地上。
已经死亡。
两枪全部命中要害。
呵呵。
头铁。
这种敏感时候,你凑什么热闹!
枪打出头鸟啊!
哥。
该!
这时候,从兵工总署门口出来一个军官。脸色铁青。赫然就是曾昭六。
他没有带着卫兵。也没有带武器。直接走出来。
曾国藩的后人,确有几分勇气。
张庸转身。迎上去。
“张庸,你想做什么?”曾昭六非常气愤。
他觉得张庸肯定是疯了。
居然封闭兵工总署!禁止人员进出!是谁给他的命令?
他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曾副署长,听清楚我说的话。”张庸神情严肃,一字一顿的说道,“从现在()
开始,我要封闭兵工总署。所有人,都呆在自己的岗位上,不要乱动。更加不许离开。没有我的批准,任何人私自离开,都会被认为是叛逃。会被当场击毙。”
“你,你敢!”曾昭六脸色更加难看了。
“当然。你们这些大领导,我是不会当场击毙的。但是,我会打小报告,告黑状。你们自己看着办。”
“张庸,是谁给你的权力?”
“委座给的。”
“委座什么时候……”
“有日谍试图炮轰总统府的时候。”
“你……”
曾昭六顿时闭嘴。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张庸的特殊权力。
之前,张庸和宪兵,曾经追查到,有人试图用迫击炮轰炸总统府。令人担忧。
后来,具体的情况,曾昭六就不清楚了。
没想到,现在张庸又重新提起这件事。他顿时有所顾忌。
这个张庸,是奉了老蒋密令吗?
“曾副署长,你们可以打电话。”张庸继续说道,“除了你们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之外,通讯自由。想打电话就打电话。想打给谁就打给谁。放心。没有监听。想发电报也行。发给谁都行。你们也可以直接联系委座。”
“张庸,你这样做,就不担心后果吗?”曾昭六皱眉。
其实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张庸的话,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通讯自由。
随便打电话。
随便发电报。
对方甚至建议他们直接找委座。
这等于是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们,我张庸,是带着圣旨来的。
“确实担心。”
“那……”
“委座在西北出了车祸,受了惊吓。本应立刻返回金陵休养。但是迟迟没有返回。就是担心金陵不安全。”
“不是……”
曾昭六的压力就更大了。
车祸的事他也听说了。本来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额头悄悄冒冷汗。
好像是哦,车祸好多天了,委座还没回来。难道真的是担心金陵不安全?
所以……
命令张庸整顿?
否则,张庸怎么会如此的嚣张?
“听话。”
“什么?”
“命令你们兵工总署的警戒部队出来,听我指挥。”
“我,我需要报告署长……”
“行。半个小时够不够?随便你们打电话找人。或者发电报给委座。”
“我去报告署长。”
“请。”
张庸气定神闲。
赶紧去摇人吧!
赶紧去给侍从室打电话。或者打给何部长什么的。
最好是请一大堆人出来说情。痛骂我张庸一顿。甚至发电报给老蒋。让老蒋将我大骂一顿,从此不待见我。
哈哈!
求锤得锤。一锤死翘。
曾昭六转身去了。张庸回到车上。耐心的等。
半小时够不够?
不够就一小时。
我给你们充足的时间摇人。
结果……
才十分钟不到,曾昭六就出来了。
不但是他出来了。兵工总署署长俞大岳也出来了。没带卫兵。没带武器。
张庸:???
咦?什么情况?
不打电话摇人吗?顺从了?
悻悻的下车。
()
隐约感觉,事情似乎发展的道路不对。
俞大岳也不挣扎一下?
赶紧发报啊!
发报给老蒋。
就说那个张庸自把自为,僭越,目中无人,凶神恶煞……
“专员。”
曾昭六来到张庸面前。
张庸歪着脑袋看对方。
又看看曾昭六后面的俞大岳,皱眉。
“专员。”
俞大岳也上来问好。
主打一个规规矩矩。
张庸:???
好像哪里出错了?
怎么忽然间两个家伙变成了乖宝宝?
没劲。
我是来找事的啊!
调查什么的,其实是幌子!主要是想惹事。
你们坚决不合作,将事情捅上去,让老蒋知道,骂我一顿,才符合我的利益啊!
结果,你们摆出合作的态度,我还调查个毛线。
“专员,咱们一边说话。”
“哦,好。”
张庸跟着俞大岳来到一旁。
这个老家伙,想要说啥呢。
“其实,专员,那些亏空,不是真的亏空……”
“那是什么人?”
“那些东西,都是被人拿走了。”
“你们监守自盗?”
“不是……”
“那是谁拿走的?”
“专员。你请看。”
俞大岳静悄悄的摸出一个黑色小本本。
张庸伸手接过来。打开。发现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陌生人的名字。还有一些符号,数字什么的。
“这是什么?”
“收货人的名字。还有种类,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