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弄牌靴时,我的目光始终带着笑意地盯着齐总。
而他在看我的牌靴时,双拳不由紧握,额头也出现一层细密的冷汗,很明显,他是怕了。
他知道这个机器的秘密。
但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所有赌客都在这里看着呢。
如果他这个时候阻止我,那就等同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交代自己有问题了。
我将扑克拿出来,自己研究了一下这个牌靴,到现在,并未看出问题。
“你行不行啊?想拖延时间是不是?把他给我拿下!”
齐总指着我,直接下了命令。
他是心虚了,他见我都检查一遍,也怕我发现最终的玄机,他着急地阻止我。
在这个时候阻止我,又有面子,又能平息危机。
这是在他眼里,最好的机会。
“等等,你心虚了?”
我笑着看向齐总,问。
“我心虚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耽误客人们的时间!”齐总冠冕堂皇地说道。
“放心吧,耽误不了什么时间了。”
我笑着将手指按压在牌靴的底部,随着我的按下,牌靴底部的塑料底,直接被按压了下去,露出里面黑洞洞的景象。
“大家看看,这个牌靴的底,是空的。”我招呼着大家,向他们证明,他们是如何被骗的。
在我的招呼声下,所有赌客们开始躁动。
齐总等人的脸色,彻底阴沉到极点,而荷官却是一脸茫然。
看她的表情,她应该也不知道赌场的机关。
她不知道,也属于正常。
如果每一个荷官都知道了赌场的秘密,赌场还哪有秘密可言了?
“空的怎么了?这怎么能证明就是我们赌场出了千,牌靴是赌桌带的,你个土老帽懂个屁,这种带牌靴的赌桌,就是这样的,跟我们赌场有什么关系!”
齐总是煮熟的鸭子,最特别的硬。
“呵呵呵,你骗鬼呢?还要给你使用一下,看看嘛?”
在走到荷官的位置,确认牌靴有问题,也确定赌场出千时,我就发现了很多的巧妙之处。
有些东西,你不懂的时候,就是真的不懂。
一旦碰到一点内幕,就很容易一想就通。
就是质变和量变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