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将盘中的饺子吃个干干净净。
下午两点,我准时抵达郑沿的赌场。
赌场位于西安区,名为金尊阁。
场子很大,作为胡少卿出狱后的落脚点,不失牌面。
将手枪拉开套筒,我重新别在后腰处。
这里是古南山的赌场,我和古南山又有深仇大恨,万一有不测风云,按下保险随时都能开枪。
防人之心不可无,任何意外的发生,都可能导致我深陷泥潭,无法拔出。
赌场,在我国是严令禁止的东西。
除了一些小棋牌室之外,大赌场,就算关系再硬,内陆也没人敢大张旗鼓的打着赌场旗号。
通常赌场外,都会有一道护城河,作为屏障。
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挂羊头卖狗肉,这个羊头也要挂上。
像聂老板的赌场,就藏在娱乐综合体的庄园内。
骆驼的赌场,有美宜天下这个夜总会作为障眼法。
这里的赌场开在台球厅之内,金尊阁是台球厅的名字。
阿异早早就等在了台球厅门口,除他之外,他身边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样貌和气质,就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穿的人模人样,气质完全不配等他身上这身昂贵的服装。
见我进门,阿异率先走了过来,目光一直看向门外:“东哥,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说的那位老板呢?”
“老板还要等一会儿。”
我回了阿异一句,目光转向他身边那位贼眉鼠眼的男人,我没有开口,等待他的自我介绍,或是阿异帮忙介绍。
“东哥,这位就是这里的老板,郑沿,郑老板。”
阿异白了郑沿一样后,秉着一口南方不知哪里的腔调,对我介绍。
他之所以会白郑沿一样。
是因为郑沿这个人,完全与我想象中不同。
我想象中的他,就算没有胡少卿,古南山,大军那般的气场,但至少也会有梅姐那种伶俐。
可他,完全一副奴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