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a地炸弹,已经是天。
相当于炸金花中的豹子k。
这也是他在看到最后一张a花落他家时,在喜悦情绪下,冲动下注的原因。
随着下注金额越来越多,他开始慌了。
他也担心,唯一能赢他的牌,会出现在我的手中。
“怎么不继续下注了?刘总。”
我拿起中华香烟,叼着一支烟在嘴里,点燃吸了起来。
“我担心你手里还是王炸。”
刘总盯着我的牌,忧虑地说。
他这句试探,完全等于是废话,手中没有王,我敢这么拼吗?
“我没有王炸,我哪敢这么跟你拼呀。”我淡淡一笑。
无论我怎么说,在这个时候,都没办法干扰他的分析。
现在就要看他有没有魄力。
有魄力,就继续跟,多输一些给我。
没魄力就比牌,还能少输一些。
“那你就不怕我四个a呀?”他问。
“不可能,那张a在我这呢。”我摇了摇头,笃定地说道。
我手里没有a,之所以这么说,就想试着去迷惑他,扰乱他的心智。
“既然如此,那我继续下注,你敢不敢跟呀!”秃头刘试探地问。
“那我得考虑考虑了。”
他不是傻子,他手里有四张a,我这里没有。
如果我还敢继续跟,就证明我在明知他什么牌型时,还有恃无恐,他就能猜到我的底牌。
所以,我不能说跟,也不能说不跟。
“别考虑了,直接比牌吧,让你少输点。”
秃头刘能做局坑别人,这家伙比谁都精明,他没有继续对踢,直接亮开了牌:“我四个a,你手里没有了。”
我将还剩下半支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内,微微一笑:“我没有a,但是我有九。”
言罢,我也掀开了自己的暗牌。
一张王,一张九。
他四个a,一张k,点数是六十九点。
我两张王,三张九,点数是五十七点。
轮点数,我没有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