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这种地方玩?”我表情凝重的看着郝建,问。
这里的每一样设备,都是赌博机。
这个场子,分明就是一个电子赌博厅。
赌博不分类型。
在桌子上,和用赌博机赌,没什么不同。
染了赌性,离倾家荡产就不远了。
像这种赌博机器都是设置好赔率的,想在这个地方赢钱走,很难。
就算是侥幸赢到了钱,在自认为福神附体的自我安慰下,也会再次将侥幸赢来的钱败个一干二净。
老话说,宁劝嫖,不劝赌。
郝建喜欢嫖,这一点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劝说过他。
嫖,只要做好身体防护,没什么问题,顶多让身体空虚,不至于掏空家当,欠下累累外债。
但是赌,一旦成性,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这不没意思吗?来打发打发时间。”
郝健冲我眨巴眨巴眼睛,低声说:“你也知道,我就那么一个爱好现在还被断绝了,这不得找一些其他消遣项目。”
郝健曾经的爱好是嫖,当时还给我夸下海口,说近几年不找对象,要享尽天下美色,不仅要将我国二十三个省的姑娘嫖个遍,还要把五十六个民族睡一圈。
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想通了,居然找了女朋友。
嫖这个爱好被迫戒掉,他又整了一个赌!
这家伙,还真是不忘好路走呀。
“这东西,不要碰,当心倾家荡产。”我认真的警告道。
“没事儿,我运气冲这呢,这几天都赢两万多块钱了,这机器可比赌桌上的人要靠谱,前几天跟别人玩拖拉机,输了十几万,他吗的!”
郝健兑换了一万块钱的筹码,朝着我递来五千。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
机器这种东西,都是事先调好概率的,纯碰运气的东西。
我是一个老千,我只玩有把握之赌,赌博机这个东西,谁玩谁掉坑,我不会碰。
“你这是运气赢来的东西,不及时收手,迟早要输回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