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狗头丧脑的情绪一扫而空,兴致勃勃的看着我。
看着郝健的模样,我心有担忧。
人,永远驾驭不了自己能力之外的财富。
郝健是一个暴发户,他的能力很弱,就是一个挖掘机工人,他的钱来得太过于容易了,又不是靠他自身能力赚来的钱。
看他现在的模样,我担心有一天,他会再次失去所有。
“就算有人出老千,在煤山市你能怎么样?”我问。
抓千,也是需要本钱的。
首先,你得有绝对的能力,或者有人为这个赌局担保出头,否则就算抓到千,也是给自己找麻烦。
抓千的前提,要么有碾压对方的能力,借着这个借口,直接让对方把赢的钱都能吐出来。
要么就是有赌场,或者组织赌局的人,进行担保,抓住出千有这些人来出头解决问题。
否则的话,那就是给自己添麻烦。
抓住对方出千,实力不如对方,对方死活不承认,那就是有理说不清,还容易被对方刁难。
这里是煤山市,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我和郝健也算不上强龙。
我们这些外地人来到这里,在这种江湖事上很容易吃亏。
“我能....我....”
在我的询问下,郝健想要找借口反驳,一时间却也吞吞吐吐:“那也不能就这么被坑吧,那我岂不是成了怨种。”
“就当花钱来个教训呗,那咋整。”我无奈地摊了摊手。
这个忙,我压根不想帮他。
倒不是我不够兄弟情义,是他应该花钱买个教训,涨涨记性。
现在他输的还只是小钱,买个教训值得。
若是以后输个倾家荡产,在幡然醒悟,那才是后悔莫及,想哭都没地方哭。
“那不行呀,钱可以输,但这口气我得出,欺负人欺负到我郝健的头上,我必须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郝健一副不服气的样,目光还时不时瞥着身边的郑春杰,这是当着女朋友的面,给自己找面子。
“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