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安于现状,总是晚上睡觉前想的天花乱坠,第二天起床还是老样子的拖延。
这种性格,需要有人去逼着她做,催促着她做。
她才能突破她的舒适区,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歌舞厅现在有眼镜带领的东北帮,和阿克木为首的新疆帮在罩场,这么多人守着一个歌舞厅,闹事的事件减少了。
胖熊他们甚至都没有再来过一次。
五六十个混混,守一个歌舞厅,安全是安全,但是支出特别大。
别看我的歌舞厅生意兴隆,但这个年代的消费有限,一个月赚个十万八万那是极限。
我是靠酒水赚钱,跟美宜天下这种地方不同。
酒水是暴利,四五块钱的一瓶酒,一个人撑死了能喝多少?
我算了一笔账,在歌舞厅玩,人均消费只有二十左右,来得都是年轻人,消费能力并不强。
一晚上的流水也就是五六千块,跟我每天的成本差不多。
整个歌舞厅,每个月也就能给我赚个一两万块钱。
至于说为什么我的成本那么高,原因很简单。
酒水和食材的成本并不高,房子是我自己的,没有房屋成本。
主要的花销都用于的人员开支。
服务员,厨师,经理,还有那群小弟,一个歌舞厅养活七八十号人,不搭钱已经算是奇迹了。
这其中还没算上伊莉娜,胡老蔫和朴国昌的开资,都算上的花,我每个月的进账是负数。
所以,我还需要做其他的生意,将这些弟兄们分散出去。
“铃铃铃....”
饭店里,我正在跟伊莉娜和朴国昌边吃边开会,探讨继续撒网式发展赌局的事情时。
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时,我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是谁的电话呀?让我老板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嘿嘿嘿。”
伊莉娜掩嘴轻笑,调侃起来我。
“这段时间有进步,还会用成语了,不错呀。”
我微微一笑,回应了伊莉娜后,拿起手机接起了这通电话:“喂?”
打来电话的人是眼镜。
我皱眉不是因为我厌烦眼镜,而是因为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