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
心里有愁事,也想喝点酒放松放松。
而且,状元除了是黑客之外,在之前在老千团是脱将,脱将是利用脑力想脱身计策的人。
关于许万生的旨意,我也可以跟他讲一讲,让他帮我分析。
上了楼,一瓶啤酒下肚,我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以及利害关系全部讲述给了朴国昌和状元两个人听。
本来,我是想着再喝两瓶再说。
看状元这个状态,再喝下去他都得神志不清。
“东哥,这事好办啊。”
听完我的讲述,状元在沉思,朴国昌一拍大腿,计上心来:“我有一良计。”
“说。”
看他那副自信的样子,我认真的等待倾听。
“咱们买一些丝袜套脑袋上,把脸挡住,这样警员不就没办法分辨是咱们做得了。”
朴国昌故作一副高深姿态,还学着电视机里的诸葛亮,佯装摸着下巴的胡须。
我以为他是脑袋开窍的,没想到,他脑瓜是死翘了。
“这个良计不错。”我无奈的笑了一声。
“是吧,我也这么....”
正当朴国昌以为我在表演夸张他而洋洋得意之时,我补充了下一句:“下次别提了,没十年脑血栓都想不出来你这主意。”
用丝袜套在头上,然后去闹事,这样警员就不知道是谁干的了。
这种想法他居然能提出来,不是来搞笑的,就是脑血栓的前兆。
要是警员连这点小把戏都破解不了,也都该下岗了。
状元并没有因为我与朴国昌之间的玩笑,而有任何的表态。
他紧皱着眉头,一直处于沉思之中,那种专注的状态仿若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似乎我与朴国昌的交谈,都被他自动隔绝了。
见他如此专注,我与朴国昌也不再开口,等待他思考后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