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申看着眼前已经改好的试卷，站姿依旧懒散，勾唇道：

“怎么？满分你们不喜欢么？”

“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

潘国亮一脸严肃，再次手指用力点点试卷：

“我问你的是满分的事情么？我问的是你是不是作弊了？”

其他的老师不说话，俨然是同样觉得牧申是作弊了。

毕竟，毕竟牧申之前的成绩作为老师的他们是最为清楚的，他们同样知道牧申不可能一个寒假的时间变成天才。

“我说没有作弊，你们应该也不会认同.....要不我再做一套？”

牧申耸耸肩，知道这件事情看上去确实离奇，不过她可不想到高考的时候再被说成作弊。

还不如趁现在就把问题解决了，而且老潘没有直接武断说出她就是作弊....

那再做一套卷子又何妨？所以牧申便直接主动提议了。

重新当面再做一套卷子其实是最好的，但是潘国亮有些担心牧申要是做不出，那么其他老师恐怕以后对这个学生没有好脸色了....

想至此，潘国亮还是再次询问牧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