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莲英,手被张琼捏的生疼,可愣是一句话也没说,没办法啊,她不敢说,要是姓阮的这个小贱蹄子,把自己钻小树林的事抖出来,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至于阮乔木,则是一脸笑吟吟的盯着张琼看:“我听说张知青为了一个入学考试的同意书,不惜脱光了想去爬床,结果人家嫌你丑,直接把你丢出来,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这还是有一天阮乔木大晚上睡不着,在村里瞎溜达的时候遇到的。
当时就是有些好奇,这女人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要干啥,就悄咪咪的跟在她身后。
没想到她居然跑到会计家里,会计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媳妇儿早些年难产没了,就一直一个人。
阮乔木原本还有些奇怪,有什么事儿需要大半夜过来的,没想到不一会儿她就衣衫不整的被人从大门扔出来。
因为离得远,两人对话并没有听全,只听到“你这么丑,还想勾引我,想要同意书,自己想办法。”
要是张琼老老实实的,别找自己麻烦,阮乔木也不打算把这事儿说出来,毕竟是关乎到一个女同志的名声,可这张琼就是个学不会乖的。
果然阮乔木的一出,车上所有人,看向张琼的眼神都不对了,不出意外,当这群人回到村子里的时候这事儿会立刻被传来。
张琼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干的事儿,居然被着个小贱人给知道了,现在还大咧咧的给说了出来,她这是不想让自己做人。
发懵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小贱人闭嘴,顾不得这里是在牛车上,猛的起身朝着阮乔木扑了过去。
“小贱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也让你胡说八道,我要撕了你。”
车上的婶子赶紧七手八脚的把人拦住,阮乔木假装惊讶的往花婶子后面躲了躲。
“你说我瞎说就是瞎说吧,你没做错,会计扔出来的那人不是你。”
张琼简直快要被气吐血了:“你还说,今天非撕了你这小婊子的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