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达。

不，又不完全是。

景斯礼记得很清楚，海达是死了的，绝不可能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咳咳，仿生人？”

那恶心的器官实验计划，倒是能将海达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只是身体全部变成了机械，这样还能被称作是人？

景斯礼的话仿佛戳中了海达的某个痛点，他用力掐住景斯礼的脖子，“妈的，老子就是被你这死条子害成这样的！”

“老子在三当家的位置上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前面两个短命鬼都死了，组织却被你这王八蛋毁了！”

他粗暴的力道，让景斯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景斯礼索性闭上眼睛，唯独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这样吗？那你好好珍惜现在的时间，海达，动手吧，杀了我，我相信我的同伴，迟早有一天会解决掉你。”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景斯礼，我可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海达松开了手，病态的大笑两声。